第4章
说不会有伴生蛊,可偏偏她有,还极为强大。当年她就是因为有族人要杀她并抢乌梢才逃出族地。
后来萧景姝成了乌梢的主人,但也不能完全做得了乌梢的主。一是乌梢是个有自己想法灵物,二是萧景姝也不会逼迫它做不乐意做的事。
阿索似乎听懂了他们再说些什么,已经气得在扑棱翅膀了。萧不言抬手给它顺了顺气:“那你说该如何。”
他虽然知晓苗疆的些许事,但却知道得并不详尽,只能看出萧景姝此时没撒谎——她确实不能尽快替阿索解毒,并不是在拿架子。
萧景姝低眉顺眼:“我……我尽量哄哄它,若它实在不情愿,便当没有第二个约定罢。”
因着户籍之事还未全然落定,她欲哭无泪地保证:“君侯,我绝非过河拆桥,定会尽力而为的。”
是以您千万别敷衍我们的户籍啊。
萧不言行事一向信奉快刀斩乱麻,偏偏这件事不能这么做。他抬手按了下额角:“在解完毒前,你们就暂居在前院里。”
萧景姝忙表态:“我们这就去牙行交银子。”
方才瞧见阿索后,她三言两语把牙人先打发走了。
她拽着巫婴出了门,两个人一人比划一人嘀咕,交流起来毫无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