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孜特克颤栗起来,不住地去躲,被徐羡骋卡着髋固住了。
他用手去搓孜特克垂在前面的沉甸肉物,孜特克发着抖,随着他的顶弄而颤动着——明明没有进去,但徐羡骋觉得孜特克比他全部进去的时候还情动上几分。
孜特克先射了出来,他结实的脊背绷紧,上头的疤痕、筋肉跳动着,宽阔的肩膀骨架舒展开,勾出极美的肌线,徐羡骋一口咬了上去。
孜特克没一会儿便泄了——他们许久没做,加之在这里偷欢实在刺激,泄得很快。
孜特克松开了腿,他的腿根被磨得发红发肿,之前他夹得紧,小崽子还进得又深又重,大腿一时,因为刚刚太过于用力紧绷而不住地发软颤抖。
孜特克低声道,“不成了,没力气夹了,我用手帮你……”
徐羡骋耍赖,“用嘴……”
孜特克依了徐羡骋,给这得寸进尺的小崽子含了出来,徐羡骋心满意足极了,泄出来后,还央求他咽下去,尽管腥涩,孜特克也皱着眉咽了。
带他们厮混完,草草地整理好衣衫出轿,没往外走几步路,便见到那掌印太监。
许清对着他们呵斥道,“大胆狂徒,乘着皇上大祭,不诚心祈福,还在那轿内做那淫秽污垢之事,还是两个男人,真是罔顾人伦——”
孜特克脸色一变。
“公公不要胡说,可有证据?”徐羡骋道。
“我亲耳所听,又怎会出错?”许清见他不认,十分恼怒。
“我叔叔腿脚受伤,我给叔叔上药,叔叔吃疼,喘得大了些,许公公听岔成什么了?”徐羡骋道,他本身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我明白了,许公公洁身自好,可能从没接触过下流事,怕是听错了。”
——许清听出徐羡骋在讽刺他是阉人,气得脸都绿了。
“你……”那太监你了半天,干瘦的脸气得直发抖,感觉脸上的骨头都要戳破那脸皮,散架了似的,“你等着!”
徐羡骋微微地昂起头,“请便。”
待那太监一走,孜特克拉着徐羡骋问了许多。
“他知道了我们的事,”孜特克内心也暗暗后悔,这事办得确实不对,他一时间鬼迷了心窍,才同意由着徐羡骋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只怕他传出去……”
徐羡骋哼哼道,“那也没法子,做了就是做了,他爱讲去就讲去,”尽管这么说,他心里却没底,“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孜特克许久没搭腔。
徐羡骋见他烦忧,“怎么还忧愁上了呢?叔叔,”他拉着孜特克的手臂,“我已不再是从前那样没脑子的了,你放心,那太监再怎么拨弄是非,也是中原人,既不是什么官也不是什么兵的,怕他做什么呢?我手下有兵,皇帝来了也指挥不动。”
——徐羡骋倒是说了实话,他招募的兵,原先都是穷苦佃户、农奴,参了军都是屯了军田的,感激至极,有利益握在手,自然是以他马首是瞻。
孜特克知道前阵子徐羡骋城里抓了一批屯田富户入狱,手段雷霆。
只是孜特克每次问起,徐羡骋都和他打哈哈混了过去。
孜特克知道徐羡骋一直以来都厌恶那些蓄奴的富户,更是借这个机会出了口恶气,他想让徐羡骋不要这么到处树敌,怕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子被那些富户针对,但就是像是有人在保着徐羡骋一般。
这段时间徐羡骋在狄恰,在城里做的事,不仅没人敢反对,就连额吉恰都被刻意瞒着,知之甚少。
——孜特克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摸不准徐羡骋这是葫芦里藏着什么药。
兴许是他自己想多了,孜特克这么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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