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啊?啥?蒋同志……你说啥么?”
“穴好了没有,”。
蒋州已经不耐烦,语气更淡了,没有一丝感情,声音干板板的,他不喜欢重复说话。
汉子眼睛瞪的像铜铃,难以置信的反应不过来。显然大脑已经被自己耳朵惊得停止思考了,以至于没有察觉到那语气里的不耐。
蒋州的情绪波动是一点小小的微弱涟漪,闪一闪,就消透了。汉子那样的脑袋,是发觉不了的。
见汉子心中的惊讶都要直白的喷出张大的厚嘴
,自以为藏的很好,借着黑暗的遮掩,充满疑惑的视线盯着蒋州所在方向。
那视线找不到焦点,盲目的在一块区域巡视,想要找到什么答案。
蒋州在汉子身上浪费的时间已经是太多了,旁人无法相信的多。蒋同学是好话不说二遍的主。
蒋州对一件事感到不耐烦时,动作就显得格外的快速,这是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癖性。
不等汉子疑惑的视线移动到正确的点上。他长腿抬起,脚背抬住汉子的肥翘的臀部往自己这个方向一勾,捞着汉子成功到怀。
正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汉子,臀部突然被一个实硬的东西拦住,接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他紧紧闭上眼,与床板重力碰撞的疼痛被暖温的,肉体弹性混合肌肉的坚硬感觉取代。
干净的肥皂香里一丝若有若无,常年生活在青砖瓦房里,古木熏香环境下,浸染留存的淡淡古香。
还有强势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汉子眼皮一抖,想起那夜四面荒地,被凉风吹过,零星雨点打过的腿间,以及知青那根越变越大的棍子。
恍然间他的后臀莫名热乎乎的,一股浓浓的热意旋转着从小穴往上盘旋钻进小腹接近三角区。
他忍不住夹了一下自己的腿。
第010章火柴
汉子骤然像只虾米,弯下腰。往后贴着蒋州扯住他身后裤绳的手臂上,企图躲过那阵要把他整个人从中间勒断的绳子,但明显徒劳无功。
他胃里的空气一下被勒得从嘴里跑出来,危险里,他下意识寻找安全岛。
控制不住的大手紧紧抓住蒋州衣领。嘴里搞不清楚情况的哼哼着,“疼……疼……”
他还不知道后面是蒋州的一双手在拉着那裤绳施力。就被那瞬间,他被快要把他勒断的恐惧淹没。手紧紧抓着蒋州衣领,当跟救命稻草。
拼命往力道传来的后方躲,想借力避开快要被勒死的惨疼。
蒋州不耐烦时,动作粗暴,额角是隐隐压抑的戾气。
那裤绳虽然看起来又破又脏,但乡下的绳子向来没有城里的掺水,一等一的坚实。
往往一根要用上个几年。
没有一点保护措施,也没有一句提醒,生生用蛮力扯断,时间只是几秒。
对于被勒着肚子的汉子而言却度秒如年。
蒋州太过暴力了。
可这出格的暴力,在他以往的生活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或者换句话说,是从来不会有机会出现在他空空荡荡的情绪里。
但现在,在一个老实憨厚懦弱无能的汉子身上,他的暴力竟然轻而易举被勾引出来了。
他的意志力防控屏障轻易就破碎了。
本质上强大和弱小都是极端。或许强大总为弱懦屈服。
绳子断了,汉子也软在蒋州身上,他的脸颊边点点硬生生疼出来的汗液,他觉得他随着绳子一起断了。
蒋州的手进入失去裤绳阻止而松垮垮的宽大裤子。
这裤子是大奶奶还活着的时候,一点点缝的,几大块从其他衣服上剪下来的布料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