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经没有心思去追究那勾在自己后腰的脚背是什么模样。他的心砰砰直跳,速度加快到可怕的速度,好像下一秒就会因心跳过快而晕倒。
这样的蒋州他从来没见过。
与以为的淡漠隔绝,强势,霸道,很危险。
他强压住心跳,干巴巴的问出心底的疑惑与忐忑,「蒋,蒋同志,怎,怎么了」。
他实在说不出你能不能把你的脚松开这种话,心底里认为这句话说出来会有某种干涉到私密的意味儿,令他觉得很害羞,说不出口。
第027章喂我
蒋州冰水里浸泡过的视线锁在汉子身上没有移动。
就像快要消失不见的,没有具体形状,藏在朦朦胧胧里,广阔的天地里,什么都没有。
淡淡的清清的浅浅一层。
可那是对于视线发出者而言,转换到视线的接受者汉子那一面。那视线可不是冷冷的,是沉重的有形态的。
他站在原地被禁锢住了,任由一只无形的大手剥开一层层衣服。那股火热味儿是汉子自己体会儿出来的,明明那视线没有,至少表面没有。
「你喂我」,如果不是蒋州一脸镇定,没有一丝异状,且两只眼睛正在等待的看着他,汉子都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毕竟他在那里,蒋州可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有这样念头的可不只是汉子一个。如若是让香椿树街那些人知道了,恐怕舌头都要给惊没了。
在香椿树街里的人蒋州的冷淡是家喻户晓的,他太冷淡了,好像下一秒就要羽化飞仙一样的存在。
从来没人见过他笑,就连和他一起生活的父母亲,祖父祖母,都没见过蒋州的笑。
可怕的是,他不仅不笑
,还没有除了笑以外的其他情绪,他就像是个空白的人。
那都不算人了。人都没有情绪了,那还叫人呢?
像是站在一根细绳上,汉子伸出自己的一只爪子小心翼翼的试探,「蒋,蒋同志,咋,咋喂呢」。
蒋州收到这个问题,干脆利索,一点不拖泥带水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抬起手,在汉子紧张万分以为要出什么大动作的目光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汉子一下就给拍懵了,那一下就跟拍进他脑子里似的,给他拍进水了。像个木桩子一样的站着,整个人被脑子里的水转晕了。
蒋州见人呆呆站着不动,他面上冷冷淡淡,腿上使了力气,勾了勾脚,直接把人勾到膝盖轻轻撞在床上,离自己更近了些。
把人直接从那蒙圈的水里捞了出来。
汉子意识回归现实的。脸上后知后觉的热意翻涌,一股热意从后腰迅速进入身体内部往下面的两腿之间渗透下去。
他着急的夹紧腿,想要阻止那股快速漫延的热。适得其反的加聚了那群狼无首肆无忌惮满眼整个下身的热。
他眼睛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蒋州近在咫尺的脸。
“上来,”,蒋州一如方才的冷淡和平静再次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