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严石山的脸色又红又亮:“殊少,还来吗?要不今天就到这算了,哈哈!”
唐殊越过人群,迎面看了沈礼钊一眼,他抬了抬手,荷官很快俯身过去,然后重新帮他兑换筹码。
最后一把,唐殊下注8万。
他说:“风水轮流转,看来今天严老板真的要发大财了。”
严石山身旁挤着两个长发浓妆的女人,被伺候得舒坦,乐呵呵道:“承让,承让,要是这一把还是我赢,算我欠殊少你的!以后有什么机会,这个人情肯定算数!”
唐殊眨了眨眼,脸上表情不显,喝起酒保端来的白兰地,右手边摆着雪茄盒和火柴。
倒是转头问起沈礼钊:“谁给你打电话,打这么久。”
沈礼钊回答:“唐老爷子让我保护好你。”
“啊,是么。”
唐殊笑了一下,刚垂眼放下酒杯,几个身段婀娜的女郎就突然被送了过来,热情主动坐在唐殊身边,柔柔弱弱往他怀里靠。
严石山表示难得碰见殊少,今晚唐殊在船上的消费都由他请了,特请佳人作陪,算是赔罪。
他虽得意忘形,但没忘记讨好唐殊,毕竟唐家也在他日后新生意的地盘上,多结交一个有利无害。
连沈礼钊的份也没落下。唐殊面无表情看着沈礼钊身侧贴着的女人。
腿、手臂、肩膀,都他妈该死的碰在了一起。
尽管沈礼钊已经第一时间制止了对方。
那人本还想努把力,被唐殊的眼神给吓到,连忙畏缩退开。其他陪玩小姐也立即识趣起身。
“不必了。”
唐殊冰冷的目光转向严石山,合紧的后槽牙松开,开口说:“严老板可能还不懂我的规矩,我的人是不能上桌玩的,更没资格玩女人,这不是,最近换了他——”
他语气放得轻缓,伸手拽了拽沈礼钊的衣摆,欣赏着沈礼钊的表情,可惜沈礼钊没太多反应,纹丝不动地让他摸。
唐殊说:“——跟我虽然不久,但胜在人很听话,操起来不费力,能玩得很尽兴。”
闻言,严石山愣住两秒,分不清唐殊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有点不可置信,但圈子里有这口癖好、玩很大的事他又不是没见过,赶忙讪笑道歉:“是我唐突了,哈哈,所以我说殊少治下有方......”
桌上话里话外意思很明显,在场的人见怪不怪也难免觉得稀奇,一个个表情精彩地打量着身姿挺拔的沈礼钊。
“不过殊少身边这位看着不够体贴啊,还没被操服吧。”有人笑道。
唐殊眯起眼,将酒杯里的洋酒一饮而尽,摊开牌,又输了。
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差,一旁的荷官见了心中打鼓,却没想到依旧拿到了数目不菲的小费。
唐殊站起身,祝贺了严石山一句,径直离席。
唐殊往套间走的路上迎头被长廊里的风一吹,心里已经出现了一丝后悔。
——也只有一丝而已。
沈礼钊在众人投来的目光中跟上去,于各人心中被编排着接下来不好过的一晚。
船舱越靠豪华套间的方向越安静,他握住门把停顿片刻,抬手看了看表。十二点已过,游艇正徐徐行进海上,要等翌日早晨才会回港。沈礼钊的任务还剩一个后半夜。
他推门走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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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221-8-11
2:18:2
豪华套间里亮着水晶灯,浅色实木的地板,里面铺着深红色地毯,皮鞋踩上去声音很轻。
唐殊坐在靠里的那张沙发上装死。
沈礼钊解了外套衣扣,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拿起唐殊随手放在桌上的烟,像是想抽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