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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沈礼钊说:“你没做错。”

    “我现在没做错有什么用?你一样恨我。”唐殊颤抖地说。

    沈礼钊眉眼很深,瞳孔漆黑,看人就仿佛是锁定着目标,也会给人深情的错觉,唐殊试图从中看出一些否认,或者可以捕捉的怜惜和爱意。

    他想洋酒的后劲上来了,他才会也疯了似地喋喋不休:“你恨我害死了他们,你说他们刚进大本营,什么都还不懂,你说他们不该死!那我呢,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不想走,不想让你死,不能让你死......”

    眼泪流出了眼眶,一直淌,淌到命数的巨轮里。

    五年前他在唐老爷子唐徵的要求下,杀了新一批刚进大本营的同伴。他像回到了五年前,他被沈礼钊恨上的那个夜晚。

    时隔这么久,他崩溃地再次将它——沈礼钊恨他——这件唐殊从沈礼钊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就知晓的事,明晃晃说了出来。

    他竟然想得到宽恕。

    唐殊一喘一喘低下头,他神经一直紧绷,哭起来像是头脆弱的困兽。

    沈礼钊扣着他的后背,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哭得很伤心的样子,不如在外面口出狂言的时候可爱,不如在床上哭的时候让沈礼钊心软。

    他沉声开口:“唐殊,我说过,想让我干你,就别再提这件事。”

    沉闷的声音透过舷窗穿透进来,一声枪响,夹在甲板的礼花声里销声匿迹。

    但有什么东西在唐殊心里裂开了。

    唐殊闭上了嘴,彻底噤声。

    许是唐殊的眼神还是太过悲怆了,沈礼钊神色复杂,他垂下眼,双手穿过唐殊的衣服,一下下磨在光滑的皮肤上。

    沈礼钊的手掌粗砺,用力的抚摸带来疼痛。

    唐殊呆滞不动,合上双眼,腰身又被扣紧了一点,只是这样,他绝望地发现,他的下面也起了反应。沈礼钊解开了唐殊的皮带扣,手滑进腰间,往臀缝里摩挲。

    身体刚被沈礼钊一碰,唐殊就夹紧了腿,不自觉想蹭。

    ——他只是个敢揽着小鸭子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操起来不费力气,能玩得很尽兴,是这样吗?”沈礼钊一手轻轻擦干他脸上的泪水。

    唐殊嗓子一梗,耳朵红了,处于痛苦和亢奋相交的状态里。上身紧接着就被按了下去,腿被拉上来一只,他打横趴在了沈礼钊的腿上。

    沈礼钊把他的西裤往下扒,撩起风衣堆在背上。唐殊挣扎的动作被掐在背上那只手制住,露出雪白屁股和大腿被色情地揉搓。

    啪的一下,巴掌突然落了下来,唐殊身体一抖,闷哼了一声。

    沈礼钊下手很重,水晶灯光照着,接二连三几下,上面很快浮现出层层巴掌印。唐殊头埋在沙发里,耳朵已经红得滴血,他的反骨刚冒出来一点,动一下,沈礼钊就会更用力打他。

    沈礼钊不再说话,只呼吸粗重,扬手落下的动作也不快,使得清脆的响声被无限拉长了。他在出气,变得毫无温柔,假装的都没有。他一直没停手,直到唐殊发出隐约的哭声。

    ”疼吗?“沈礼钊问他。

    唐殊压着哭腔:”不疼......“

    ”是不疼,被打屁股打得鸡巴都硬了。“

    沈礼钊折磨般揉着他发热通红的臀肉,从会阴往前摸,把两条腿再分开一些,让腰塌下去。唐殊喘息着,身体和心理都在说爽。只是这样的语言、姿势和惩罚都太过羞耻屈辱了。但和以往都不同,他表现得顺从。

    他现在有了许多悔恨,却与当众戏弄沈礼钊无关。

    ”后面为什么是湿的,“沈礼钊不紧不慢捅了根手指进去,低声问他,”是因为自己做了事先准备,还是出门前就被干过?“

    唐殊咬牙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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