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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啊,唐殊,你真努力啊。“

    唐殊握紧了拳头,盯着沈礼钊的侧脸,从挺拔的鼻梁到喉结一一描摹过去,他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么过问。”

    车内陷入死寂,沈礼钊拉动方向盘猛地拐进最后一个岔道。

    唐殊那一栋处于最偏僻的角落里,越往里开路越窄,树荫也越多,空气变得异常僵冷,唐殊吞咽着嗓子,急促地摸出根烟来点,咔嗒按了好几下火机。

    最后车在大门口停下来,唐殊被惯性一甩,烟灰抖落,他往前撞在中控上,膝盖撞出一声响。

    车熄了火,沈礼钊问他:“事不能问,人却可以操?”

    唐殊很慢地吸气,吐出白烟,指节微微颤动:“嗯。”

    夹道两旁虽然围着月季圃和高立的灌木丛,但车里依旧被前后方而来的光灌了个通透,唐殊跨腿坐在沈礼钊身上,用柔软湿热的后穴将硬挺的性器完全包裹,他屏住呼吸,红晕从脸染到了脖子,边皱眉轻哼边直直坐到了底。

    “嗯、啊——”

    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的感觉。

    唐殊扶着沈礼钊的胸口,一上一下缓慢起伏,吃力地让身后那根东西撑开肛口,摩擦过肠壁,深顶在体内。

    可沈礼钊连碰也不碰他一下了,只是冷眼看着,他的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心却酸胀起来。

    即便如此,唐殊难受地动了一会儿,也很快找准了地方,一次次被顶在前列腺上。

    从三年前第一次上床,时至今日,他们已经对彼此的身体十分熟悉。

    唐殊呻吟不停,鼻音黏腻,像是无论如何有沈礼钊在,就用不着害怕,让人看见他在恬不知耻地求操也不要紧。

    虽然他想了很多对策,但确实如沈礼钊所说,他不止是不适合对沈礼钊撒谎,而是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沈礼钊。

    ——随时随地都会发情,想让沈礼钊亲他抱他,被碰一下就想要。

    他塌了腰蹭上去,搂着沈礼钊的脖子,大张着腿让沈礼钊操进来。唐殊觉得一点也不像做爱了,但只是这样也很好,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如果继续任性下去,唐徵为了完全控制他、绝除后患,一定不会放过沈礼钊;而唐徵活着一天,对他们就是一天的威胁。唐殊从不做待宰的羔羊,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只是好怕沈礼钊离开他。

    是恐惧。

    如果失去沈礼钊,再一次变成孤魂野鬼,唐殊这个人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活不了的。

    现在沈礼钊许是念在旧情,许是对他有那么点怜惜,又或者是在做别的打算。都可以,只要沈礼钊不离开他。唐殊的判断方式一直简单明了——不想饿死从垃圾堆里也得翻出吃的、不想挨打就得拼死完成任务、唐徵想杀和挡道碍事的人就必须杀掉,以及,沈礼钊还愿意操他就是不会离开他。

    他想要的不多,活着的方式如此单纯,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如愿。

    -

    “啊……”唐殊摸着交合的地方,用迷乱湿润的眼睛看向沈礼钊,不管不顾地晃动腰臀,讨好地想让沈礼钊也舒服。时不时没控制住力道,他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叫声放浪:“嗯、啊啊……顶到了,沈礼钊……你抱一下我好不好。”

    沈礼钊喉结滚动,衣服下手臂的肌肉紧绷,浑身燥热,他已经忍了很久,就想知道唐殊还能主动做到什么份上。

    沈礼钊看着唐殊忍住哭声,边抖还要边往下坐将性器吃进去,喉口像被什么扯了一下,干涩酸楚,火药的引信跟着滋滋点燃。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按住唐殊的后背,直起上半身将人往后一压,转瞬就掐上他的喉咙,抵紧了,哑声问:“唐殊,不过问事,只上床,确定了?”

    唐殊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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