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很习惯这样的对话模式才对,唐殊不敢提的都是他曾经不准唐殊提的,而唐殊常常上一秒剑拔弩张,下一秒就能低眉顺眼。但现在习惯似乎并不管用,沈礼钊有些无法控制地沉下了脸。
“能,”他说,“你什么都能问。”
唐徵告诉过沈礼钊要怎么应对唐殊,可沈礼钊依旧如实回答了唐殊的问题,几句话和回答唐徵的相差不大。
说话间唐殊反手关了淋浴,也没有注意到沈礼钊的表情。
一听到沈礼钊说那两天他只是和所有人集中待在平房里,他便立即打断道:“你们那么多人挤在一起,你和纪鸣也挤在一起了?”
唐殊头发湿漉漉的全塌在脑袋上,眼睛还红着,却一脸较真,神色幽冷,问的偏偏是这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沈礼钊愣了片刻,他知道唐殊在意纪鸣、顺带吃醋了,但没想到唐殊竟然是毫不在意别的,只逮着这个问。
他心情似乎跟着回温了一点,说:“江伏给我们单独安排了房间。”
这话一钻进唐殊的脑子里,唐殊瞬间变了脸色:“你和纪鸣单独睡一间房?你们单独睡一张床上了?”
沈礼钊拨了拨唐殊的刘海,重新把人拦腰搂回来,着手掌轻轻抚摸,不得不承认唐殊的小题大做和无理取闹令他感到了一丝愉快。
对着唐殊紧迫的目光,沈礼钊若无其事地点头:“不然还能睡哪?以前我们不都这样,只不过……”
没等说完,唐殊趁沈礼钊不备,猛然一把把人推到了墙边,蹲下去就去扯沈礼钊的裤腰。沈礼钊没来得及阻止,原本皮带和扣子都是开的,唐殊一扒就扒掉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都没放过,他半硬的阴茎一下就打在了唐殊脸上。
一直飘在空中的情欲的味道这会儿直直往鼻子里钻。唐殊握着那根粗大的东西盯了盯,湿的,沈礼钊拿它操过他了。唐殊顿时拧眉,狠狠用力抓了一把。
“嘶——”沈礼钊吃痛闷哼一声,懊悔不已,要拽他起来,“别发疯了,赶紧起来。”
唐殊一被凶,更加猖狂,死死圈着沈礼钊的作案工具喊道:“我就发疯!不然你为什么一直穿着衣服?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地方吗?你和纪鸣搞过了?”
“住嘴,你再说一遍?”沈礼钊靠墙站着,沉声喝止了唐殊。说不上气愤。他是好笑又无奈的,还觉得有些苦涩。
沈礼钊只能强硬地把人拉起来,再堵住那张烦人又柔软的嘴,惩罚性舔咬一番,刚往里一顶,里面的舌头也立即缠上来回应。
他们一边接吻,沈礼钊一边让唐殊把他的衣服全脱了。
“每次你都穿衣服,”唐殊还没完,直勾勾地抬眼看向沈礼钊,抿着嘴说,“你是不是很勉强,根本就不想操我?”
“少用激将法,唐殊,”沈礼钊随手塞了两根手指到他身后,狠狠一按,“再发骚拉你去楼下操。”
唐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按弄得狼狈,惊叫一声,绷紧了身体。
被教训了才安分不少,他忍着把那句“好啊”收住了,哼哼着一边轻颤一边紧紧抱着沈礼钊,想来想去最后说的是:“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了,我不喜欢你穿着衣服。”
隔了半晌,他还在惴惴不安,就听见沈礼钊说:“听你的。”
唐殊把头埋进沈礼钊的颈窝里,手指轻轻触摸着沈礼钊身上的疤痕。那些地方哪里凸起,哪里凹陷,什么形状,被什么所伤,沈礼钊不让他看,他也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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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221-8-11
2:19:46
沈礼钊和唐殊做爱几乎从不戴套。以前戴过两次,后来唐殊说不用他就再也没用过——无套做起来更爽更舒服,既然唐殊要求,他何乐而不为,更不叫勉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