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才再转身回了屋子,把门关上。屋里有些狼藉,那王育翘着脚斜躺在地上,样子显得放荡不羁。
他显然也喝得有些多了,双颊有些发红,见到刘曜回来,便眯着眼取笑道:“你这个样子倒是第一次见,婆婆妈妈的哪还有一丝战场上那样的威武。都说美人最让人销魂,永明君你可得小心呢。”
刘曜盘坐了下来,对王育的话不以为意,只是道:“莫要说我,最近可是有传闻,说你日夜留宿青楼楚馆。甚至还与其他公孙争抢艺妓,这闹得可是很不像话。这事,可连国君都是过问了的。”
王育听了却是哈哈一笑:“如今太平盛世,不及时享乐更待何时?”又道:“你别忿开话题,这个清河公主,你究竟是怎么样想的?”
刘曜斜睨了一眼王育,然后给面前的酒盅倒了个满:“我怎么样想的,你心里不清楚?”
王育忙猛烈的摇了摇头:“再还没有见到清河公主时,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可能猜得到一二。可这会见了她,你心里怎么样想的,我可是猜不透了。反正我看着,定不会你所表现的那么简单。”说着,便是神秘一笑:“我只觉得,你娶她说不定还真有一两分真心。”
刘曜端起酒盅的手一顿,然后便昂头喝了一大口:“你想得太多了,你应该清楚我之所以会娶她的缘故。”
王育啧啧的叹了一两声:“这话,怕是你自个都无法说服你自个吧。”说完,却是双眼又是一眯:“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清河公主,我倒真是觉得有些眼熟。”
刘曜却是不信的:“那你倒说说,是哪里见过?”
王育一听,便就深思了下,然后再摇头:“想不起来。唉呀呀,不想了不想了,喝酒,继续喝酒。”
屋里的两人却是这样说一会,喝一会,竟在屋里呆到了夕阳西下,等出得屋子来,那王育却是已经醉得两脚摇晃,却是站也站不稳了,更别说走了。还是他的侍者,把他扶了出来。
刘曜却是随在他的身后,王五本也想上去扶他,刘曜却是把手一挥:“不用,我还没醉呢。”
王五听了,便有点暗暗咂舌,知公子善饮,却是不知如此能饮,那王育要人扶着走,而公子却是身姿一丝不乱。
王育喝得多了,临上马时,嘴里却还念念叨叨着,再看到马夫时,便摇晃着身子问他:“你可见觉得清河公主眼熟?”
那年轻的马夫忙告罪道:“小人没敢看清河公主。”
王育便有些生气:“要你何用,我这整天都是你拉我走来走去的,怎么我看着眼熟的人你会不识?”]
这话显然有些强词夺理,但那马夫只能心里嘀咕着,脸上却是不敢露出丝毫不敬的神色。
这时刘曜走了上去,扶了王育一把:“快些回去罢,你喝得多了。”
回到府中,司马蘅心情还是难以平复,却是道了声累,径直进了内室,佯装要歇息。采采不敢打扰,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
司马蘅倒真是躺在了榻上,满脑子想的都是与楚伯的见面。细细的回想着他说的每句话,这个细想下来,也就发现这一年来,是发生了许多事。
楚母不知得了什么疾,却是撒手离开了人世。还有小如,想不到她却到了南方,还见到了司马睿。看来那王家之人并没有为难她,甚至还带她到了南方。这也让司马蘅想不明白的原因,她能肯定是王家的人把她打晕的,只是为何对小如却是另一翻待遇。
司马蘅这才想起,自己应该把这事告诉楚伯的,让他回禀给兄长,只是时间仓促,这事怕还得以后才能细细道来,慢慢追究了。
只是这一日不知要等到何时,想着楚伯的话,也不知他会几时再与她联络。她知道要把她救出去绝非易事,想必得花好多时日慢慢筹谋。想到这个,司马蘅知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