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去厕所了，不过没有抽烟，烟什么的，百八十年前就给戒了。

    他只是想自己待会儿，这件事说起来是他的错，顾西泽没有错，陆卿更没有错。

    唉，说到底是自作孽。

    他想了一会儿，打算跟顾西泽实话实说，趁现在他对陆卿还没到那种拉不回来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管顾西泽怪不怪他，或者恨他，以后一辈子不往来，种种结果，他都自己承受。

    想清楚后，傅承有种迫切想要实行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