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了极大的力气才能说出口，盛意突然感觉到自己颈侧一阵湿热。

    泪水砸上来浸透了里衣，落在皮肤上，是一种类似灼烧的麻。

    沈祈谦在盛意耳边一声声念道：“对不起，对不起……”

    盛意眼前逐渐模糊，终于不再压抑伪装，用力抱住沈祈谦，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有好多话想说，可到最后只是扯乱了沈祈谦的衣服，低头去吻他的唇。

    距离拉近，这次盛意终于看清楚了。

    ——是心疼。

    第17章

    玄幻白月光17盛意耳边响起阵阵嗡鸣，恍惚间仿佛被拽回了秘境的暖情草花丛中。

    闭上眼睛，紧张到睫毛轻颤，慌忙间扣住了沈祈谦的手腕。

    “我，我不会，你……”

    失去了修为，沈祈谦才恍然察觉到盛意瘦到不行，腰细到仿佛只有他一掌宽。

    感受到盛意的彷徨，沈祈谦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顺着他的意去回应，等结束后将手指搭在盛意手腕上。

    欲望会带来冲动，可冲动不会吞没理智。

    盛意将他替自己把脉的手攥在掌心，用力将他推在软榻上，随后整个人都跌到了他怀里。

    沈祈谦箍住他的腰把人往怀里压，但还是问：“这是你现在最想要的吗？”

    回答他的是盛意已经凑上来的唇。

    ……

    冬日里天亮得很晚，在天还蒙蒙亮时，盛意起身往香炉里添了些香料。

    这是他昨夜让掌柜去拍卖行里取的，上古流传下来的一种迷香。

    知道沈祈谦身为上古神兽，这些东西对他的作用怕是不大，所以盛意又往里面添了些其他的药材，让迷香的药效更强，又足足用了五倍，整个房间里都是熏香的味道。

    经过盛意改动过的香料，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最好。

    夙愿得偿，爱人在侧，沈祈谦的人生仿佛在这一刻到达了圆满。

    外面天亮了，盛意换了身衣服下楼去用早膳。

    盛明安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睡好，虽然这房间里处处都合他心意，但就是莫名其妙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如今就算是睡醒了，整个人依旧觉得有些疲惫。

    想到哥哥今天还要去看雾凇，盛明安勉强打起精神，吃完早膳后上了马车。

    掌柜替主子准备了一个手炉暖手，马车开始行驶，盛明安认真剥松子。

    盛意修长如玉的手指握住一个玉牌，摩挲着上面的文字，下面穗子随着马车行驶轻晃。

    半个时辰后，盛明安扶着哥哥下车。

    盛意将把玩了一路的玉牌塞到他掌心里，等盛明安看去时，哥哥已经在看雾凇。

    “送你了。”盛意说道。

    一听是哥哥给自己的，盛明安想也不想就把原来佩戴的玉佩拽了下来，换上哥哥送的玉牌，咧嘴笑道：

    “真好看。”

    路倒是不难走，只是太冷，才上到一半，盛意突然开口道：

    “我的手炉凉了，帮我去换一个吧。”

    盛明安接过手炉试了试，确实一点也不暖了。

    后面还有几个长生商会的护卫随行，盛明安抱着哥哥的手炉就往回走。

    “好啊，哥哥，我会快点回来的！”

    “嗯。”

    盛意目送他离去，命令护卫们守在原地，自顾自往前走。

    没下雪，寒风依旧刺骨，蓝天下雾凇美得令人心醉。

    噬心咒作祟胸口传来刺痛，熟悉的嗡鸣声在脑海中响起，盛意粗粗喘息着。

    再往上走就不是观察雾凇的最佳位置，后面有一道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