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牵着辛莞然的手在微亮月光照亮的院子68里走着，她问不认识的植物名68字，他68回答。

    再转过来时，他68问她还记不记得这是什么，她一一回答对。

    “不愧是好学生。”蒋承说，“所以好学生刚才68看照片的时候，在想68什么？脸怎么红了？”

    “热的。”

    “不信。”

    蒋承缠着她说出实68情68，她只好点头。

    说之前，辛莞然先问：“你做过春梦吗？”

    “当然啊，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有时候会梦到我们68都装醉的第一次。”蒋承凑到她耳边问，“你要听细节吗？你不是说你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了吗，那我也来帮你回忆一下吧……”

    “啊啊停！”辛莞然推开他68，“不准再用这样的声音说话。”

    蒋承笑着问：“什么样的声音？”

    辛莞然不回答，“你还想68不想68听我说了？”

    “想68啊。”蒋承环住她的肩，“所以你做什么春梦了？”

    “我说了你不准笑。”辛莞然逼着他68重复一遍，还逼他68发完誓，才68说了自己的梦境。

    早知道就不发誓了，蒋承根本忍不住笑，“我说了天打雷劈，但没说什么时候，所以不算。”

    辛莞然扯他68的脸。

    “穿什么校服不都一样？”蒋承又在笑，又被捏得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反正都要脱掉的。”

    她扯得更厉害，“不可以，中学生不可以脱掉。”

    “这是梦里，梦里想68干什么都可以。”

    辛莞然在梦里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院子68里果然有鸟出没，突然间翅膀扑扇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的确叫人大惊。

    辛莞然科普到蒋承一点不再害怕，只是开始犯困。

    “有蚯蚓。”辛莞然忽然蹲下来，她虽然近视，但夜间视力还不错，尤其是在找动68物这一方68面，“你知道吗，蚯蚓看不见也听不见，它们68用身体感知周围的环境，但它们68能找到回家的路，能找到适合自己洞穴大小的树叶。”

    “这么厉害？”蒋承也蹲下来，观察因为昨晚下了雨后，出来透气的蚯蚓。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差不多就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的状态。”

    蒋承永远不会忘记，她当时把眼镜推到了头顶，正在看天空，所以她听到他68的声音后，回过头来时，他68第一眼看见的是她漂亮的眼睛。

    他68愣了愣，“看不见我能明白，听不见？”

    辛莞然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不戴眼镜的时候感觉耳朵也有点不灵光。所以那个时候，我反应有点迟钝，但又很敏感。我看不太清也听不太清，但全身心都能感觉到你是不同的人。”

    此刻周围很暗，蒋承也看不太清她的脸，她的声音也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模糊，但她的存在，填满他68的心。

    “然后我才68戴好眼镜，看清楚你。”辛莞然伸出手，手背贴在他68的脸上。

    蒋承看着她越发清晰的轮廓，握住她的手，“然后你也找到了回家的路，找到了适合你的人。”

    “后半句没错，但前半句，不能说是‘回家’吧，应该说是……”辛莞然顿住，想68了想68。

    蒋承问：“创造一个新家？”

    第七十二章

    她一直盯着自己，

    蒋承心痒痒的，打算亲过去68，却看到她突然笑出声来，

    好像听了个好笑的笑话。

    “……我没说什么好笑的话吧。”

    “没有啊，我就是想了想那画面，

    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