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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他死于生母之手,

    也没有让她面对艰难抉择。

    毕竟在那时候,

    柳石裕正在考虑是否要娶傅晶进门。

    毕竟众所周知,柳石裕对于女人只有一个要求,必须干净完璧——傅晶能爬上他的床,必然也是挖空心思,

    用尽手段。

    她不可能有一个私生的小孩。

    他与钱,此与彼,

    二者不能共存,她只能择其一。

    雾气蒸腾,似绳索将季辞锁牢,又塞住他的口鼻,

    令他呼吸困难。

    终于他忍无可忍,

    转身跨入了淋浴间,伸手关上花洒,

    将程音裹进浴袍,

    直接扛出了浴室。

    程音一路惊呼。

    季辞这表现,

    貌似是要将她正法,

    但她心知事实绝非如此——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紧绷、肌肉坚实,

    是因为愤怒而非冲动。

    他在生气。

    气什么她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针对她,

    他的步子迈得虽大,仍小心顾忌着她的伤脚。

    走到床边,他将她轻轻放下,又回洗手间取来了她的关节固定支具——进门前季辞犹豫了片刻,出来时脸色仿佛又更差了一些。

    程音看得出来,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手里却没有停,他像骑士单膝跪于床边,帮公主穿上她麻烦的长靴。

    等到护具穿戴完毕,季辞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情绪控制力无人能敌,从小他就这个特性——季三的小嘴淬了毒,然而从来只毒别人,自己向来八风不动。

    “头发自己吹,好吗?”他平静地问。

    当然可以,她又不是真的公主,程音点头。

    “我去楼下洗澡。”他交代了一句。

    这个做派她就不能理解了,甚至有些被冒犯到——她占领的是他的卧室,他所有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都在这个房间,之前每天他都洗得好好的,为何今天就要去楼下?

    就因为她刚刚在他浴室里试图作妖?

    此人说要下楼,莫名其妙再次拐进浴室,这次他拿出来一小瓶沐浴液。

    “你的?”季辞问程音。

    是她的,既然要结婚,那间胡同房便没有租住的必要,季辞叫日式搬家将小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部打包运来,使这富丽堂皇的家里多了一些平民用品。

    “扔了,可以么?”他紧紧皱着眉。

    为什么要扔,才刚开盖呢,就因为这是超市开架货的赠品小样?

    程音俭省惯了,根本不能接受这种无端浪费,怀疑他是在嫌弃关于她的一切。

    “要么,我去楼下吧,楼下不是还有一个客房?你用自己的浴室方便些。”她礼貌微笑。

    客客气气的,开始跟他装样儿。

    季辞叹口气,将沐浴液放在床头柜,从程音手里接过吹风机。

    “不关你的事,是我不喜欢这个气味。”他解释,见她还在假笑,边吹风边用手指梳理她的发丝,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猫闹小脾气了,得顺会儿毛。

    发丝吹到蓬松,头皮按摩三遍,猫总算不怪笑了,季辞继续耐心解释:“一闻到就头晕,我很怕橘子味儿,知知不记得了?”

    哦,好像是这样的。

    她小时候淘气,故意用橘子皮挤汁进三哥的眼睛,结果他冲出去狂吐,吐到整个人痉挛。那是个雨天,后来她才知道,他讨厌雨水和橘皮混在一起的气味。

    幸好北京城的雨天不多。后来类似的事反正再也没发生过,她也就淡忘了。

    “可以扔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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