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物无情的鞭笞嫩穴,直将那抹粉嫩玩到充血。
而男人起身这个动作将他两相连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电灯下,从窗外看进来,只见那掩在黑森森毛发中的乌黑巨物狂乱地在那花瓣里耸动,捣得那处东倒西歪,一塌糊涂,粉嫩变成了深红。
好似一朵完全绽放,又被无情蹂躏的玫瑰,碾得只剩花汁,从那娇娇穴口里流出来。
傅年显然也缓过最初的那抹酸胀,嘴边溢出哼哼的娇吟,似树上婉转啼叫的鸟儿,又像被掐着脖子的猫,一双嫩白的手揪着锦被,媚叫声可怜不已。
“嗯啊!....嗯!啊!......夫花架子床咯吱咯吱的声音如一段暧昧的曲调,混杂着女儿家娇弱的呻吟,整个屋子都滚烫了起来,那床锦被已经被十指揪得里凌乱,卷起一个个旋涡。
女人满面桃红,杏眸垂泪,尽是无力承欢的媚态。她泛着绒毛的脸颊香汗不断,小嘴被咬得又红又湿,嘴里的嫩滑舌头若隐若现。
一对被包裹在旗袍的乳儿随着硕硬的贯穿荡来荡去,甩出迷人的弧度,霍随舟呼吸深了几分,喘着粗气说话,
“很舒服不是吗?看你叫成这样。”男人抽出半根又插了进去,发狂的眸色因这极致欢爱满是愉悦之色。
看啊,他凌驾于她之上,想要怎么亵玩都可以。
所以被丢弃了又怎样?没人爱又如何?他照样可以控制别人的命运,照样可以让她随着自己的动作起起伏伏。
屋里动人的媚叫还在继续,霍随舟心里有种浅薄又可笑的认知,或许前十多年里为了洗刷被抛弃的耻辱,所做的种种——权利,金钱,万人敬仰的恣意。
那稀薄,又亟需他人求证的快感,都不如亵玩这个女人来得猛烈。
他不需要掩盖什么,更不用伪装成一副君子模样,就完完全全成了她的天,成了她的主宰。
那种肆意支配她身体的感觉,听她信赖唤他的声音,竟一点点填充着他空虚的地方。
虽然极为微弱,但已足够让他忘记那些。
真的瞒愉悦。
第十五章(高H),自己用手揉奶(600珠)
追妻火葬场)(九五的麦田)|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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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高H),自己用手揉奶(600珠)
“舒服就叫大声些,听听你的声音多骚.....”
那处又湿又紧,霍随舟爽得难以自持,嘴里骚话不断。
他高高扛起她的两条玉腿,小屁股悬在半空中,滚烫的肉棒自上而下,片刻不停的贯穿稚嫩的花穴,穴里媚肉紧致排斥,却无论如何都抵不住巨物一次又一次强势地灌入。
傅年早被干得神魂尽是,嘴里颤颤淫叫叫着,结合处淫液被捣成白浆,顺着娇粉臀肉而下。
霍随舟火热的目光久久注视着那里,猛地挺干十来下后才缓缓往上,声音沙哑:
“将旗袍盘扣解开!”
女人胸前那对包裹在旗袍里的雪乳随着顶撞要荡了出来,乳波摇晃的剧烈弧度无一不在勾引他。
男人眼神又暗了几分,哑声命令她解开盘扣,把奶子露出来,
看傅年委屈地嘟住嘴,磨磨蹭蹭的模样,又几巴掌甩到她屁股上,嫩红的指印凌乱分布在白花花的软臀上,无声诱人。
偏偏他极为坏心眼,龟头戳到花心深处时一巴掌拍过去,花穴颤颤一缩,几大股水就这样喷了出来,惹得女人杏眸中的热泪抑制不住的淌,啜泣低吟不止。
“我...我解...夫君别拍了...”
傅年弱弱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