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笑意更深，将手里的早餐举道他眼前，“我买了一家和北街味道差不多的馒头，你要不要尝尝？”

    她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有些害怕周令琛的拒绝，似乎又预料到了周令琛的拒绝。

    所以在周令琛点头答应时，那份喜悦是加倍的。

    这是这么久以来，周令琛第一次答应了林慕晨的请求。

    哪怕只是一次小小的，吃早餐的请求。

    两人坐在香樟树下的木桩上，周令琛咬了一口还在冒着热气的大白馒头。

    这馒头越嚼越甜，和北街的一样。

    “甜吗？”林慕晨看着周令琛，跟他搭话。

    周令琛点头，没有说话。

    上海也能找到跟北京一样甜的馒头，也许他们能在上海重新开始。

    “林慕晨。”周令琛忽然出声。

    林慕晨看着她，眼里满是疑惑，“什么？”

    “没什么！”周令琛突然不知道怎么说，眼神落向正在训练场上吃早餐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