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开口，

    “裴书臣？！”

    “可你不是......”

    裴书臣正对上她的眼，看着正要放上去刻着自己名字的灵牌就替她回答了接下来的话，

    “可我不是死了是吗？”

    顾雪落呼吸一滞，看着他逐渐阴冷的眼神，下意识的开口辩解，

    “这不是，不是的，这最近书宴有点抑郁，我为他准备的礼物。”

    裴书臣没回答，径直走过去将所有的礼物都摔在地上，拿起桌子上裴书宴抽烟的打火机就一把火的点燃。

    顾雪落吓了一跳，就连裴书宴都心疼的跑下来，眼里的愤恨快要爆发，

    “裴书臣，你发什么疯？！”

    “不就是几个绑匪，你这不是还没死吗？！”

    那一刻，裴书臣突然觉得，身上所有伤口溃烂的疼痛都不如顾雪落的那一句“你这不是还没死吗？！”来的让人心痛。

    他绝望的闭上眼，彻底看透这个心里根本没有他的女人，转身上楼将这些年来和她有关的一切都丢进火里。

    那些他偷拍的顾雪落的照片，那些年为她写下的999封情书，还有那些数不尽的他长达二十年的单相思，都在三人面前化成灰烬，再也消失不见。

    裴书臣终于觉得失了力，可他的眼神却是顾雪落从未见过的冰冷和愤恨，他听见自己开口对她说，宛如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