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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他的手心覆上宴江微鼓的小腹,施力揉压,堵在肠道里的鬼精便四下乱窜,身下人不知道第多少次痉挛着迎来高潮。

    快感是洪水猛兽,把宴江淹地几近溺毙,无意识中,他求生般攥住手边一缕散落的发,把时崤拉得不得不俯下身来。

    时崤没有去苛责。他猛地撞进人类最深处的穴心,伏在对方身上低声粗喘几口。

    欲望中,某种不明的暖流顺着交合处传递到他的鬼体里,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流动。

    而后,体内那道一直没有愈合伤口竟吸收了这股能量,开始慢慢自我修补。

    莫说鬼王自己,就连溢出在外的鬼气都有所躁动。

    唯有宴江一无所知,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断断续续地抽泣。

    三十

    西南地界的九月,才初有秋凉好天气的前调,正午的日头也没那么毒辣了,妇人们便爱三两在农田边上聚在一块儿,趁着歇息的当口说说些家长里短。这本是农村里的常见之景,并无任何特殊,只是今日,却似乎有些不同。

    “昨个儿夜里……影子……真的邪了门了……”

    “喝!你也……我们家那会儿……”

    像是惊扰到了什么,妇人们不约而同地压低了声音,神色一个比一个的紧张与凝重。

    蔡立德路过田边,恰恰就遇上了这样一副场景。这是他第八次去敲宴江的家门,依旧与前头七次一样无人应答,此时正垂头丧气地难过着,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自顾自沉默地往自己暂租的住所折返。

    他本没有任何偷听妇人话题的想法,可走近了,在一声声压低的抽气声中,她们讨论的内容还是无法避免地飘进耳朵里。

    “你们别说这个,张婶儿家的老头这两日没来下田,可不就是起夜瞧见了脏东西,吓得摔断了腿!”

    “有这事!你咋不早说?”

    “恁的离奇,我还当他们胡说的嘞!要不是你们提这个,我都快忘喽。”

    “嚯!可不敢乱说,你几个把俺说得发冷了都。咱村就这几十户人家,不靠山不靠水的,这个把月也没哪户人家坏过事,怎的会闹起鬼来?”

    “张婶儿,你看你说的,要不是亲眼所见,谁敢拿这邪乎事瞎编排?”

    因着地势的原因,农妇们看不见边上高出的大树后头还有一个外乡人的存在,嗓音不知不觉间便拉高了些许。

    乱七八糟的争论中,其中一位身形颇为彪悍的妇人拍了拍手:“是真是假,总归大伙儿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我寻思着感觉咱几个都给家里男人提上一嘴,好赖让村长做做主,请个神婆进村来驱驱邪……”

    余下众人便都点起了头。短暂的沉默过后,似乎也都有些后怕,也不吵了,很快就各自散去。

    蔡立德沉默地站在树后,把这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毫无波澜。

    读书人面对白丁,终归会有一股清高的傲气,在他眼里,这些没有证据的怪谈斗不过是自我暗示罢了,什么脏东西、闹鬼,难保不是出意外之后给自己找的台阶。

    生老病死是世间规律——

    思绪中断,刹那间,蔡立德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回想起这几日的所有细节,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看自己来时的方向,顿了一顿,突然疯狂地拔腿往回狂奔!

    “浮生!浮生!”蔡立德一头撞进宴江的前院,颠覆往日礼貌儒雅的形象,几乎是扑着趴到那扇连日紧闭的破门上。

    他双手握拳,用力捶门,“浮生你听我说,若不想见我,就在屋内应一声也好,叫我得个你无恙的准信!”

    那扇门实在是太破了,只是被捶上几下,便哗啦啦地往下掉木屑,洒了人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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