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腹中,来解一解骨子里的干涩。
吻罢,又不尽意地将浮泽的手拉到嘴边,伸舌一下下地舔去五指间的污秽淫液:“只是让你轻松些,别怕。”
喃喃安抚了好几句,才将那手放回褥子上,撑起身子从对方身上下来。
布料摩挲的沙沙声响起。
浮泽感觉到发丝被轻柔牵动,怯怯睁眼,却见鬼王已经浑身赤裸,跪坐在自己身边,执起他一束发丝放到鼻下嗅闻,满脸的贪婪,满脸的着迷。
有微弱的光从车顶上的通风口投下,恰恰照在鬼王身前,他神色迷离,握着发丝的手松开又握紧,半晌,竟突然伸到腹下,合着发丝,握住了那处狰狞的性器。
“阿浮实在是太娇了,所以,只好借你头发一用……”时崤发红的眼睛里半是凶悍,半是委屈。
他用欲望诠释着来自鬼府的爱。
长长的发丝在他手中以极高的频率抖动,被迫沾上淫液,变得湿黏温顺,胡乱将那肮脏之物包裹。
比起身体上的满足,更多的,是禁忌与亵渎带来的快感,而并不足够安全的空间又叫这种快感成倍膨胀。
时崤嗅着空气中越发明显的淡香,茎身竟又硬了一分,大腿肌肉一再绷紧,仰起头,眼神迷乱。
有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胸膛上,水光潋滟。
阿浮的眼神,阿浮的味道,阿浮的发丝……
喘气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
发丝在不断颤抖,浮泽的瞳孔亦然,到某一个最高点,过多的液体甚至顺着发丝往下渗透。
远处,几匹马儿吃够了草料,满足地抬起前肢打了一个响鼻,天兵闻见动静,转身去将它们牵回干草堆上休息。
没人注意到,马车那持续了许久的震颤悄悄平息了。
仙君红着眼眶把自己蜷成一团,黑发铺开在褥子上,柔滑得几乎可以反射光泽,只是其间,却有几簇格格不入,发尾湿乱而沉重,看起来毫无生机。
有粘稠的浊液扒在上头。
在月光中,白得刺眼。
五十五
混乱一夜,时崤竟当真坚守住了自己的诺言。
浮泽从害怕到羞耻,到最后渐渐麻木,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时崤怀中睡去。
醒来的时候,身下的马车已经不再前进,有明亮的光照在身边,车帘外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撑起身子将帘子掀开一条小缝朝外看去,便见熟悉的黑色身影正站在几步之外,与几个商人模样的男子交谈什么,四周是各色行人来去匆匆;
再往远处眺望,太阳已经升高到了最高处,能看到无数渔船排开在岸边,背靠一大片无边无际的湛蓝。
原是已经到了港口。浮泽粗略地观察了一下四周。
侧过头,余光却见几缕发丝垂落到自己手边。猛地回忆起什么,又迅速退回车内,将帘子放回原处。
待会是要下车登船的,作为「少爷的书童」,断不能以这般披头散发的模样见人。
浮泽这般告诉自己。
整衣、束法、净面,这是在凡间时已经做惯了的打理,根本算不得太难。
就是手腕有些无力,动作要比平日里更加吃力些,他咬着牙,足足花了好几刻钟才把头发挽到脑后,插上一根木制素簪固定,又将仙气收归丹田。
眨眼间,虽然五官未变,整个人身上却已经全然没有了仙君的感觉,变得低调、平庸。
外头,鬼王与商人的交谈还未停止,隔着车帘,依稀能够听到商人满不在乎的大嗓门:“不是我有意为难,我们吃海上这口饭的,最忌讳的就是船只有去无回,你们才几个人就要盘下这儿最大的船,又不要我们的船手,等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