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没这样说，是你觉得我默认。”

    胡宇拍桌子笑，“咱们给作证啊，他敢不娶，咱们告他玩弄小姑娘感情。”

    宋韵心口怦怦跳，个头是大，她一双手攥不住仨，在水管下洗时砰砰往下掉，一只温热手掌从冷水下握住她，气息炙热又熟悉，“你慌了，宋韵。”

    晚上，胡宇夫妇盛情留他们在花卉园用餐，程亦铮喝了酒，没等司机过来接，在附近酒店开了一间房。

    顶层的商务套房，宋韵走在前面，用房卡开了门，程亦铮从后面抱住她。

    宋韵的风衣被脱在地上，男人的风衣也在纠缠中不知所踪，他把她抵在墙角，疯狂的吻。

    宋韵同样也是疯狂的，陌生的环境，酒精在黑暗中发酵蔓延。

    落地窗的窗纱没有拉，上面的窗扇留着一道缝，还能听见对面天鹅湖嬉笑玩耍的声音，湖边昏黄的灯光，在夜色下纠缠不已。

    程亦铮用力吸吮，“没被承认过，嗯？”

    宋韵被他吻得软绵绵的，几乎是靠着他的力气才站稳，他边解衬衣扣子边加强攻势，“想不想？”

    宋韵声音半哑，“想。”

    程亦铮胀痛到失控，他其实忍了许久，连两个小时的车程都等不了，“不是说还想趁着年华再挑挑吗？”

    男人是在翻后账，宋韵意识到危险，在他怀里换了口吻，“你爱我吗，程亦铮。”

    宋韵眼巴巴的看着他，样子很有风情。

    说爱，或许太深了，他们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僵硬。

    宋韵勾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几乎是把他搂紧怀里的姿势，“那你娶我吧，至于爱，可以慢慢培养。”

    男人的声音滚过她耳膜，“你胆子真的越来越大。”

    “跟你学的。”

    这一夜，浴室、落地窗、沙发都留下他们交叠的影子。

    宋韵睡到第二天正午才睁开眼睛，屋里很安静，以为男人已经离开，她穿鞋下地，男人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用电脑。

    宋韵打量他……

    她不明白，前一晚不管多劳累狼狈，他第二天永远可以精神饱满的处理工作，是怎么做到的。

    “那么看我干什么，我帅？”

    男人放下电脑站起身，“还是，你在回味。”

    宋韵一瞬明白他在说什么，“你的汗味儿有什么好回味的。”

    男人似笑非笑，“吃点东西，然后去看望你母亲。”

    出门时突然飘起细雨，潮湿的风凉飕飕的，车里没伞，下车时程亦铮用外套裹住她，将她揽在怀里。

    在私人医院的楼道口碰见冷春，冷春拿手里的小红本给程亦铮过目。

    宋韵问：“是什么？”

    男人说：“一会儿你就知道。”

    谭春丽术后恢复得不错，有程亦铮的安排，医护人员格外关照。

    关心过谭春丽的病情后，程亦铮直接说：“我跟宋韵的事想定下来，这是订婚的礼单。”

    谭春丽受宠若惊，宋韵凑过去看礼单上的礼品，洋洋洒洒四五页，一些复杂的字她读不通那个物件代表着什么，但能感觉价格不菲。

    她心里浮浮荡荡的，像做梦一般，“你动作也太快了。”

    “你昨天求婚，我当然要有所回应。”

    宋韵耳根一红，“谁跟你求婚了，你还没跟我求婚呢。”

    程亦铮闷笑，“宋夫人有什么意见吗？”

    程亦铮救了谭春丽的命，又给宋韵名分，谭春丽笑得合不拢嘴，“我赞成，只要不引起风波，我双手同意你们的事。”

    从病房出来，两人一同进电梯。

    没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