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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当一只赖皮狗,真正的放弃尊严二字。

    喻落吟眼神恢复了他们初遇时的漠然,就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白寻音知道,这次他们是真的‘一刀两断’了。

    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在她的设想里,这本应就是她和喻落吟的最后一次见面。

    虽然他们不久之前还一起在古镇的大树上看漫天繁星的时候,白寻音曾经当真希望过时间是停留在那一刻的,只可惜地球并不围着她转。

    认识一年多的时间,他们小鹿乱撞过,互相试探过,决裂过也甜蜜过,七情六欲五味杂陈万种全。

    白寻音却依旧觉得自己有点舍不得。

    她淋着雨自巷子口一路走回家,分明是闷热天,却觉得湿冷,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出了一层鲜明的鸡皮疙瘩。

    可白寻音没有回头,她甚至没有再看喻落吟一眼,看他是否还站在原地。

    麻木的回到了家里,白寻音按部就班的脱下来一身湿衣服,洗澡,最后吹干了头发才钻进松散温暖的被窝里。

    她从来没有在大下午的这个时间躺在床上过,可是现在她太累了。

    刚刚和喻落吟的‘决裂’,就好像经历了一场故作淡定的抽筋扒骨,最后连灵魂也被抽空了。

    白寻音躺在床上,都觉得自己累的四肢无力——她以为自己能一下子睡过去,可事实上却是从下午躺到晚上,然后睁眼到天明。

    期间连季慧颖敲门叫她出去吃饭,白寻音都用沉默拒绝掉了。

    她出生在九月,盛夏里闷热的天,在即将到来的十八岁之前,白寻音想最后任性一把。

    在九月初去学校报道以前,白寻音那半个月都没有出门,而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对于所有的邀请甚至是阿莫的都拒绝掉了。

    她早早退了班级群,删掉了三中除了阿莫以外的所有好友微信,刻意避开所有关于喻落吟的消息。

    这个夏天,她先是在古镇,然后在她逼仄的狭小卧室里,进行真正的‘修行’。

    任性过后,便是新生。

    期间阿莫曾来过她们家两次,见到白寻音都小心翼翼屏气凝神的观察着她,大气儿都不敢喘似的。

    反而白寻音若无其事,还嗔笑着看她:“干嘛呀,我没事的。”

    她是真的没事,这些天该吃吃该喝喝,就是心口偶尔有钝钝的痛感。

    但转瞬即逝,不碍事。

    阿莫看着白寻音本来就纤细的身形又消瘦了一圈的模样,无声的叹了口气,贴心的没有提起跟‘喻落吟’这三个字任何有关的话题。

    “音音,我们要分开了。”阿莫只是更伤心于‘分离’本身这一点,眼圈儿红红,却破涕为笑:“我觉得我们还没上大学呢,我就开始想念天天赖着你的时候了。”

    也许长大的痕迹,都是痛彻心扉。

    白寻音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分开是暂时的。”

    所有的分离都是为了变的更好后的相聚。

    白寻音感觉初中毕业,白鸿盛出事的时候,她的人生就一直面临分离,她也快适应这两个字了。

    可直到离家前一天晚上,白寻音收拾行李的时候,强撑着的坚强才支离破碎。

    她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有着一件三中的校服——洗得很干净,是男生校服,而叠的板板正正的校服身上还压着一个薄薄的日记本。

    这两样东西都跟喻落吟有关,一件是喻落吟某次在送她回家时给她披上的校服,当时白寻音没舍得还,后来干脆忘记了还。

    而日记本的内容全是暧昧疯长时期里,她按捺不住写下他的名字。

    一字一句,一笔一笔,有时候用力到笔尖都快把日记本戳破了似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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