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烛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插入叶怠发丝之中，怀着满心的欢喜低头凝望叶怠的脸，偶尔被吸得狠了实在受不住时才会昂起脖颈：“嗯嗯……”

    叶怠一开始还好好地受着，可是有几次被温烛抱得狠了，便也忍不住皱起眉来。

    他也不知温烛是怎么做到的，总是能以极快的速度消磨光他的耐心。

    终于，在又一次被温烛动情地紧紧抱住时，叶怠开口了：“好了，松手。”只是因为嘴中还含着乳头和奶水，所以声音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温烛这才发觉自己似乎又有些做过头了，一双手无措地松开，停留在半空中。

    “你是想将我闷死在你怀里吗？”叶怠伸手抹去了唇角溢出的奶液，眼睛眯起。

    “是我的错……”温烛脸色又红又白，红是因为体内情潮涌动，白则是因为害怕叶怠更加讨厌他。

    ……温烛以前有如此蠢笨吗？

    看着温烛羞愧后悔的脸庞，叶怠忍不住在内心如此想到。

    但手上动作却不停，抱着温烛的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唔嗯……”温烛的身体突然不稳，两只手下意识便攀上了叶怠的肩。

    但在下一瞬他便又反应过来，以为叶怠是已经对他不耐烦了想要让他走……

    出于私心，他装作还惊慌的样子将头埋入了叶怠的胸膛，两条腿也盘上了叶怠的腰。

    就算此刻叶怠放开抱住温烛的腰，相信后者也不会掉下来……

    但叶怠并没有像温烛想象中的一样要赶他走，只是右手扫过身前的桌面，将上面的杂物全都收入了储物戒中。

    “叶怠……”温烛嗅着叶怠身上的气味，嗓音变得黏腻起来。

    “嗯。”

    叶怠轻轻应了一声，随后便将黏在他身上的温烛推倒在了桌上。

    温烛呻吟一声，顺从地将上身都倒在了桌上，只余两条腿还不肯放开叶怠的腰。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双眼睛温和地注视着叶怠的脸，凌乱的衣衫下是一对淫荡的艳红乳尖，乳晕上还残留着未干的奶液与叶怠刚刚留下的咬痕。

    如果将人前衣冠堂堂的温烛与此刻春情荡漾的模样放在一起对比的话，其中反差的强烈足以让任何人都感到荒唐。

    温烛本就有着好看的皮囊，只要他想，这便是一个好武器。

    他也便是这么做了，为了能够勾引到叶怠，放下身段使出百般解数……

    叶怠看着身下的温烛，突然提了一句：“师兄你知道吗？其实你发骚的样子挺好看的。”

    “……”温烛没有说话，眼神却明显比刚刚更亮了些。

    下一刻，叶怠便笑了出来，他说：“可是我又觉得你真可怜。”

    温烛眼中的光熄灭了，他垂下眼，声音颤抖着回答：“……也许从你看来，是这样吧。”

    “虽然我让你爱我，但并没有限制你的自由，为何你明知我会如何待你，却还是每次都想办法出现在我眼前呢？”叶怠俯下身，脸庞逼近了温烛的脸：“难道爱真是这样伟大的东西，能让人甘愿放下自尊？”

    二人之间近得就要亲在一起，温烛的眼睛情不自禁望向了叶怠的眼，被那双黑眸中的光吸走了全部的心神。

    开口之时，他竟已经被那夺人的目光逼得湿了眼眶：“我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爱人……”

    “是啊，你不知道。”

    叶怠手掌轻抚上温烛的脸庞，看着他痛苦又动情的脸，伸手帮他将因为热汗而黏在脸上的碎发勾回了耳后。

    “是啊……”他又叹了一声：“我们都不知道答案。”

    因为他也从未爱过人。

    他和温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