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温烛竟主动开口了，只是声音变得沙哑：“我刚刚的样子……一定很放荡吧……”

    他抬起头，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眸此时只剩下悲伤和自嘲。

    不等叶怠做出反应，他继续说了下去：“对你而言我只是个陌生人，我明明知晓这一点……”

    泪水无声地滴落，顺着鼻尖流下去，哭得狼狈。

    “我却……还是卑劣地想着，你心里怀着愧疚，便不会拒绝我……”他说到后面，声音有那么一瞬间是哽咽的，但他很快又忍住，对着叶怠背过了身去。

    叶怠看着温烛，其实已经有些听不进对方在说什么了。

    他只是在意着对方刚刚脸上的泪水，想着：好像自从温烛见到他以后，就总是因他而哭……

    是他又让温烛哭了的。

    这时，温烛已经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声音也恢复平静：“对不起，我竟然做出这种蠢事来，忘了刚刚发生的事吧，你早些休息。”

    单看他的背影，根本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说完，温烛便召唤出了储物袋中的灵剑要走。

    只是剑才出鞘，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强迫他转回身。

    叶怠看到了温烛还通红着的眼睛，轻喃道：“果然哭了……”

    他伸出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擦拭温烛眼尾处的红晕，但那好像已经融进了皮肤里，任凭如何摩擦也无法改变丝毫。

    温烛感受着脸上的触感，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叶怠的脸，召出的灵剑在不知何时落在了一边也无察觉。

    叶怠缓缓收回手，看着温烛的眼睛说：“别哭了，我又没生气。”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对方，想了半天也只能说出这一句话来。

    可温烛却已经足够高兴，泪光在眼里闪烁着就要掉下来。

    他反应过来，连忙擦去了眼里的水珠，笑着紧紧抱住了叶怠的身体：“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叶怠迟疑片刻，伸出手回抱住了温烛，轻柔地拍着对方的后背以作安慰：“嗯。”

    可拍着拍着，他就又感觉到不对劲了：温烛的胸怎么这么软？

    但叶怠此时并没有多想，又安慰了温烛片刻后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