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等等,王哥,”裴宴洲追上去,搓搓手,“其实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想看呢?”
“你?”
“对啊对啊,陶冶陶冶情操,不是你说的,让我们多出去走走,别一天到晚和案子打交道,”手一摊,“你看这票……”
“行行行,给你,”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副局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拍拍裴宴洲的肩膀,“什么时候带她来见见我们。”
“会的。”
“知道就好,别老一天到晚就知道敷衍我,我走了,”头疼地捏捏眉心,“我啊,还得想想如何和你嫂子交代。”
“谢王哥,谢领导!”
“你们领导很喜欢给你做媒?”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
裴宴洲警铃大作,求生欲上线,“皎皎,我可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却是他们喜欢做媒,但是我一个都没去见过,都是当下回绝。”
沈忆柳哼哼两声,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口是心非道,“谁问你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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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拆石膏的日子,沈忆柳陪着他到了医院,一阵忙活后,包裹着的右手重见天日。
许是这几日受伤的缘故,右胳膊的肤色白皙了些许。
裴宴洲有些不自然地扭动手腕,左右看了看,“恢复的不错。”
沈忆柳瞳底闪过一丝狡黠,故意道,“小洲洲,如今你的手脚都好了,我的承诺也算完成了,那你……什么时候回家?”
身子一顿,没收敛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尾一下子耷拉下去,活像是被人抛弃的大型宠物,“皎皎,”刻意压低放缓的嗓音企图勾起沈忆柳的怜悯心。
“家里好几天都没人住了,肯定积满了灰尘,再说我一个人在家难免会感到孤独,你忍心放我一人回去面对黑漆漆冷冰冰的屋子?”
沈忆柳心一软,当下便想同意,可又有点不甘心,不想让裴宴洲如此轻易得逞,遂嘟囔,“小洲洲,其实我挺忍心的,这些年我都是一个人过的,我都可以,相信你也一定。”
裴宴洲看出她的刻意,一咬牙,将她抵在墙角,捏着下颌角迫使她抬头对视。
灼热的视线从动人的眉眼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至诱人的红唇,指腹轻轻擦过,眸色一深,低头贴了上去。
微凉的薄唇沿着唇瓣一点一点描绘着形状,呼吸一顿,急促起来,灵巧的舌尖被抵在贝齿外,瞳色深了几分,晦涩幽暗的眸子里全是对方的身影,另一手移至沈忆柳的后脑勺一用力,下巴微扬。
耐心用尽,温柔被取代,他不甘心地啃噬。
“嘶——”
沈忆柳倒吸一口冷气。
趁着空隙,灵活的舌尖轻松撬开牙关钻了进去,抵死缠|绵。
舌根被牵制拉扯,微微有些发麻,瘦弱的身子被霸道的固定在怀中动弹不得,沈忆柳只能被迫承受裴宴洲带给她的狂风暴雨。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原本滚烫的脸蛋如同烧着了一般红得诱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鼻尖稀薄的空气被夺走,沈忆柳开始挣扎,可面对的是愈演愈烈的“镇压”,双手被轻松固定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双腿也被抵着。
难受得她从嗓子眼冒出一声唔咽。
裴宴洲这才赶紧不对劲放过了她,舌尖离开唇瓣带出暧昧的银丝,轻笑一声,像只略微得到满足的豹子,懒洋洋地一歪头,“皎皎,下次记得呼吸。”
才褪去的薄红瞬间重返脸颊,沈忆柳嗔视一眼。
他心尖一痒,跃跃欲试,想再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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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沈忆柳乜斜:调侃我还想有下次?!
裴宴洲坏笑:怎么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