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好过信你。

    （手札从暗格滑落，她瞥见愚民之术四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姜灼（翻开手札，字迹刺得眼睛生疼）：

    借离火圣女之名登基，再以天命为由除之，此为开国三计。

    萧承（抽回手札）：

    看来你知道得太多了......

    姜灼（攥着离火石粉末大笑）：

    我不是圣女，是你养在冷宫的药引！（粉末混着血珠飞进他眼睛）

    萧承（怒扇她耳光）：

    住口！

    姜灼（

    spit出带血的牙齿）：

    萧承，你说上天警示要人血祭旗......（盯着他惊恐的瞳孔）其实是你每晚梦见皇兄索命吧

    （殿外突然传来丧钟，竟是萧承的奶娘暴毙，她袖口露出半片离火石粉末包）

    姜灼（望着她眉心的朱砂痣）：

    原来天命的药引，不只是我的血......

    第二卷：贤后虚名·口水成刀

    第一章：御园窥影·咫尺天涯

    场景：春禧殿外的梨花树下，姜灼正用离火石逗弄蝴蝶，李弘躲在假山后，袖口攥着给她的蜜渍金桔

    宫女茯苓（低声）：

    娘娘，陛下又在假山后了......

    姜灼（指尖蝴蝶振翅飞起，停在李弘发冠上）：

    去把金桔收了吧，再放碗雪梨膏——（望着他慌忙整理衣襟的模样，忽然想起教中古籍里的木偶戏）

    李弘（假装散步路过，袖口金桔掉在地上）：

    呃......朕、朕只是路过！

    姜灼（捡起金桔放入他掌心）：

    陛下掌心有墨迹，可是又在写《贤后训》

    李弘（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朕、朕在批奏折！（匆匆离去，金桔滚进梨花堆，被路过的野猫叼走）

    （当晚，姜灼在案头发现一堆《贤后训》抄本，每本都用朱笔圈出贤后不语四字）

    茯苓（替她揉手腕）：

    陛下明明爱慕娘娘，为何连句话都不敢说

    姜灼（翻到某页批注：女子无才便是德）：

    因为在他心里，贤后比姜灼更有用。（离火石在袖中发烫，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流言）

    第二章：口水成刀·无妄之灾

    场景：皇后凤辇行至朱雀街，百姓突然从二楼泼下污水，腐菜叶砸在姜灼脸上

    百姓甲（举着扫帚）：

    妖后！还我儿子命来！

    百姓乙（扔出臭鸡蛋）：

    克死三位太妃，下一个是不是要克陛下

    茯苓（挡在姜灼身前）：

    放肆！娘娘是天命所归......

    姜灼（按住茯苓的手，用帕子擦去脸上蛋液）：

    无妨，让他们骂。（帕子下的嘴角渗血，离火石在眉心灼痛——她早预见这一劫）

    （深夜，李弘偷偷潜入宫，见她正在清洗带粪水的朝服）

    李弘（攥紧龙袍）：

    朕、朕会让御史台严惩刁民......

    姜灼（浸在皂角水里的手指泛白）：

    三位太妃的死，陛下比臣妾更清楚。（突然盯着他袖口的龙涎香）这香味，与王叔书房的一模一样。

    李弘（后退半步）：

    你......莫要胡言！（甩袖离去时，袖中掉出王叔送的玉扳指）

    第三章：抄经蚀骨·哑药封心

    场景：文华殿内，姜灼跪在蒲团上抄经，砚台里的朱砂混着血珠，李弘在一旁监督，案头摆着贤后抄经图卷轴

    李弘（指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