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扭打中又一声枪响——周明辉胸口绽开血花！

    不！林雅尖叫。

    特警冲上前制服吴司机，他疯狂大笑：太迟了！他已经中了7号毒素！

    急救人员确认周明辉生命垂危，立即送医。林雅被解救后，第一句话就是：他不是吴司机...他是李明的弟弟，李强！

    二十年前的拼图终于完整：李明、李强兄弟都是明诚公司创始成员。游艇事故后，李强整容化身吴司机，潜伏伺机复仇。

    审讯室里，李强对罪行供认不讳：周明远、赵世诚设计害死我哥，侵吞了我们那份钱。我花了二十年找到证据...

    所以复仇联盟是你组建的

    不！他怒吼，我加入时已经存在！白蛇联系我们七个人，每人负责一个目标...

    白蛇是谁

    李强突然诡异地笑了：你马上就会知道。

    医院传来消息：周明辉抢救无效死亡，体内检出高浓度神经毒素。而与此同时，法医室报告称，从周明辉尸体上提取的指纹与数据库不匹配——他不是周明辉！

    DNA比对显示，死者是周明辉的同卵双胞胎兄弟，而真正的周明辉——下落不明。

    我立即提审周晓，她却一脸茫然：不可能...我亲眼看着明辉走进机场...

    监控录像证实了她的说法。那么死在明诚公司的是谁为何与周明辉一模一样

    技术科在李强鞋底发现一张微型SD卡，内容令人毛骨悚然：七段视频，记录着七个人的审判过程。前六段对应已死的六人，第七段画面中只有一个模糊背影，标注审判者：白蛇。

    沈队！技术员惊呼，声纹分析显示，视频里的白蛇声音与...与周晓高度吻合！

    我再次提审周晓，播放第七段视频。看到那个背影时，她的表情从困惑变成震惊，最后是歇斯底里的大笑：

    太完美了...她做到了...真正的白蛇...

    她是谁

    周晓突然冷静下来：给我纸笔。

    纸上画出七个蛇形符号，分别标注已死的六人和一个问号。第七个符号旁，她写下：白蛇=真正的周明辉。

    什么意思

    周明辉有个双胞胎妹妹，出生就被送走。周晓直视我的眼睛，三年前她找到我们，提出复仇计划。她才是真正的白蛇。

    名字

    周明月。周晓写下这三个字，而她现在...应该已经带着那2亿美元离境了。

    国际刑警立即发出红色通缉令，但为时已晚。机场记录显示，一名酷似周晓的女子已于两小时前持私人飞机离境，目的地——开曼群岛。

    案件似乎告一段落：七人议会死了六个，复仇联盟也几乎全军覆没。但当我重新梳理所有证据时，一个细节挥之不去——周明远保险箱里的那张照片，林雅与赵世诚的合影背面，有一行几乎被忽略的小字：

    7号方案：替换计划。

    什么意思谁替换了谁

    我再次拜访医院里的林雅，她却已经出院。护士递给我一封信：

    沈队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国内。有些事情比复仇更重要——保护仅存的家人。晓晓是无辜的，她只是棋子。真正的白蛇从来只有一个：周明月。而她现在，正以我的身份活着。

    信封里还有一张照片：年轻的林雅抱着两个婴儿，背面写着：明辉与明月，1999年5月。

    我浑身发冷——如果周明月是林雅的女儿，那么周晓是谁的孩子周明远知道这个秘密吗

    手机突然响起，是技术科：沈队！周晓的DNA结果出来了...她不是周明远和林雅的孩子！她的生母是...苏婉！

    第十章

    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