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远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苏瑶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林远握紧手机，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苏瑶，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吗我建议你最好看完哦，还有惊喜！

    他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远哥，我是真的爱你，我只是一时糊涂……苏瑶还在哭着辩解。

    够了！林远突然怒吼，五年的感情，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是你亲手毁了这一切！从今天起，我们恩断义绝！

    不等苏瑶再说话，林远挂断电话，毫不犹豫地注销了电话卡。

    他将手机随手扔在燃烧的床上，火苗迅速蔓延，吞噬了手机。

    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时，林远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充满爱的家。

    浓烟从窗户里冒出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有些东西一旦破碎，就再也无法复原。

    机场的广播在耳边响起，催促着登机。

    林远头也不回地走向登机口，五年的爱恨情仇，终将随着飞机的起飞，消失在这片天空中。

    而他，也将带着满身伤痕，走向没有苏瑶的未来。

    番外：

    陈阳攥着被退学通知书的手在发抖，纸页边缘锋利得像刀片，在掌心勒出几道血痕。

    礼堂里刺耳的议论声还在耳边回荡，苏瑶父母的辱骂、同学鄙夷的目光，将他最后一丝尊严碾成齑粉。

    他抓起宿舍桌上的陶瓷杯狠狠砸向墙面，碎片飞溅的瞬间，突然想起苏瑶送他的第一块手表——也是这样，在订婚宴那天碎得彻底。

    苏瑶！你开门！

    暴雨夜，陈阳拍打着出租屋的铁门，雨水混着鼻涕糊在脸上。

    屋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苏瑶尖利的嗓音穿透门板：滚！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

    他的额头抵着冰凉的铁门，喉咙里溢出呜咽：我们说好要一起的，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门突然被拉开，苏瑶苍白的脸出现在阴影里，三个月的身孕让她小腹微微隆起。

    陈阳想伸手触碰，却被她一巴掌打开：爸爸你配当爸爸要不是你非要在订婚宴搞事，我们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她抓起桌上的药片狠狠砸向他，这孩子我不要了，反正都是孽种！

    药片散落一地，陈阳突然发疯似的将苏瑶抵在墙上，嘴唇几乎要啃上她的脖颈：你敢你要是敢打掉他，我就把所有聊天记录发到网上，让所有人知道你这个‘纯爱女神’有多下贱！

    苏瑶被勒得喘不过气，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背：发啊！反正我已经烂透了，倒是你...名校退学的穷狗，还能去哪

    深夜的小诊所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陈阳攥着缴费单在走廊来回踱步。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又熄灭，当护士抱着裹着白布的襁褓经过时，他突然冲上去死死抱住那个小包裹。

    孩子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抖，苏瑶惨白着脸被推出手术室，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满意了这下我们谁也别想好过。

    出租屋里开始出现老鼠药、美工刀，陈阳总能在苏瑶伸手前抢下那些危险物品。

    有次争执中，苏瑶的头重重磕在桌角，鲜血顺着额头流下，她却突然笑出声：杀了我啊，杀了我你就能解脱了。

    陈阳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号啕大哭，却分不清眼泪是为死去的孩子，还是为两个被恨意吞噬的灵魂。

    某个清晨，房东撞开锈迹斑斑的房门时，只看到两具相拥的尸体。

    陈阳的手还死死掐着苏瑶的脖颈，而苏瑶手里攥着半截碎玻璃，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