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一次。

    胸腔剧烈起伏，窒息感铺天盖地。

    我闭上眼，心跳乱成一团。

    狗。

    他笑了，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乖。好狗狗。

    爬过来。

    我四肢着地，缓缓挪动过去。

    眼泪啪嗒砸在地砖上，溅出细小水花。

    他的鞋底踩上我的手背，力道不重，

    却把羞辱碾进骨缝。

    记住了，谢若烟。

    你是我的宠物。

    永远都是。

    ——

    有一次，我崩溃了。

    抓起花瓶砸向他的头。

    玻璃碎裂，他额角渗血。

    他舔了舔血迹，

    笑意冰冷：很好，你变得更有趣了。

    他把我反绑在椅子上。

    冰冷的绳索勒进皮肤。

    双腿被掰开，

    他拿出摄像机，对准我。

    哭出来，求饶。

    像你在戏里那样。

    不过这次，是现实。

    他折磨了我一整夜。

    我以为自己死了。

    直到，他逼我喝下一杯混着药的酒。

    世界开始旋转，

    声音像从水底传来。

    门被推开。

    有人进来了。

    他们在笑，在讨论，在品评。

    真漂亮啊。

    周导，你真会养女人。

    有人拉开我的裙子。

    有人掐住我的下巴，

    粗暴地扒开我的嘴。

    让她醒着。

    周明哲的声音冷得像铁器刮过玻璃。

    我要她记住，背叛我的代价。

    他们像狼群一样扑上来。

    撕裂。

    碾压。

    疼痛席卷全身，像一场永不停止的噩梦。

    ——

    视频结束。

    评论区炸裂。

    【操！！！这还是人吗这是地狱！】

    【她当时到底经历了什么啊啊啊啊！我看不下去了！】

    【这就是你们嘴里的‘自愿’！这就是‘规则’！】

    【录视频，折磨，集体侵犯……这是犯罪，是群魔乱舞！】

    【别再洗了！潜规则这就是赤裸裸的奴役！】

    【她自己喝的酒，怪谁】

    【怪那个给她酒的人！怪那个不把她当人的人！】

    【周明哲，你下地狱都太便宜你了！】

    【都别说话了。证据摆在这里。录音，视频，全是铁证。别洗了。洗不动了。】

    【以后谁还说‘她自愿’，我真想冲进屏幕给你嘴巴子！】

    【她都死了，才敢说出来……她活着时，没人听她哭。】

    7

    上午十点，庭审直播开启。

    直播间同时在线——三千万。

    服务器一度崩溃。

    我预设好的自动发布功能准时上线。

    开庭的同一刻，我的账号，更新了一条：

    周明哲，这就是你给我的地狱。

    今天，我请你——一起下去。

    屏幕上，公诉人打开证据PPT。

    第一张——

    冰库实拍照片。

    我，冷冻在无尽的黑暗里。

    手腕割裂，皮肤泛白，嘴角淤血。

    法庭上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第二张——

    视频证据截图。

    我跪在地上，四肢颤抖，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