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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模一样。冷小姐,他的声音突然恢复成初遇时那种彬彬有礼的语调,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条件了。

    落地窗外,暴雨中的冷氏大楼像座倾斜的积木塔。我看见父亲的身影在23层会议室疯狂比划着什么,而邱组长正把一叠文件塞进碎纸机。

    你以为马翔宇真是偶然录到邱组长篡改数据的冯宇的U盘在指尖转出冷光,从你踏进明德第一天起,这场戏就...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警笛声打断。

    马翔宇不知何时摸到了消防报警器,此刻正用流血的右手死死按着通话键:B2机房有定时炸弹!他的吼声通过广播系统响彻整栋楼,碎掉的眼镜片后,那双总是怯懦的眼睛亮得骇人。

    冯宇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他猛地揪住马翔宇的衣领,却在下一秒被保安扑倒。混乱中我看见邱组长从安全通道闪出的身影,她香奈儿外套的衣角沾着汽油渍。

    冷姐...马翔宇瘫坐在地上,从内衣口袋掏出个染血的微型硬盘,真正的备份...在...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冯宇不知何时挣脱了钳制,那把曾为我挡过雨的黑伞尖端,此刻正抵在马翔宇的咽喉处。

    游戏该结束了。冯宇的声音轻得像声叹息。伞尖寒光闪过时,我抓起前台的黄铜镇纸砸向消防喷淋头。

    暴雨般的水幕中,马翔宇的硬盘划过抛物线落进我掌心。冯宇的黑伞在湿滑的大理石地面划出半圆,他后退着没入疏散的人群,最后留给我的是一个二十年前初见时的微笑。

    警笛声越来越近,马翔宇的血在积水里晕开淡红的涟漪。我颤抖着插入硬盘,屏幕上跳出的第一个文件是段像素粗糙的视频——年轻的冯宇正在机房往服务器植入病毒,日期显示是冷氏建筑上市前一天。

    而最后一份文档的创建者署名,赫然是二十年前那个结结巴巴的实习生。我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我本能地抬手遮挡。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耳边传来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

    醒了护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张嘴想回答,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护士递来一杯温水,塑料杯壁上的水珠滑落到我手背上,凉得真实。

    冷...邱艳。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病房门被推开,母亲红肿的眼睛映入眼帘。她扑到床边时,我闻到她身上熟悉的茉莉香水味,混合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息。

    医生说你能醒过来就是奇迹。母亲颤抖的手指抚过我的发际线,那里有一道凸起的疤痕,三个月了...你昏迷了整整三个月。

    窗外的梧桐树在风中摇曳,阳光透过树叶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试着回忆,却只捕捉到一些零碎片段:CBD的玻璃幕墙、电梯里的香水味、被咖啡浸湿的文件...

    明德集团...我喃喃自语。

    母亲的手突然僵住: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传单,上面印着明德集团招聘会的字样,这是你出事那天拿着的...

    记忆像被打碎的镜子,锋利的边缘刺得太阳穴生疼。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只是个普通应届生,挤在招聘会的人潮中投递简历。走出会展中心时,一辆失控的轿车冲上了人行道。

    马翔宇...冯宇...这些名字自动从唇间滑出。

    母亲的表情变得古怪:马翔宇是肇事司机,刚毕业的农村孩子,疲劳驾驶。她递给我一份泛黄的报纸,社会版角落里有张小照片: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人被警察押着,帆布鞋上沾满泥点。

    而冯宇的名字出现在另一则新闻里——《明德集团少东家车祸身亡》,配图是张模糊的遗照,金丝眼镜后的眼睛似曾相识。报道日期显示是五年前。

    所以...都是我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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