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地看着他。

    去吧，我的副驾驶永远等你。他轻声说，无论你的心飞向哪里，我都尊重。

    我鼻头发酸：可是你…

    我不会有事。他扯出一个微笑，你也知道，飞行员的身体素质。

    我咬住下唇，内心挣扎。

    张东催促：苏小姐，时间紧急！

    陆时安松开我，往后退了一步：做你认为对的事。

    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掏出那颗薄荷糖塞进他手心：一会儿见。

    他愣住，随即露出明白的微笑。

    我转向张东：去医院。

    急诊室灯光惨白。推开门，我看到完好无损的江临川正在和医生交谈。

    他看到我，眼中闪过惊讶和喜悦。

    苏晚，你来了。他快步走来。

    我环顾四周：你不是出车祸了

    江临川皱眉：我好好的。张东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张东早已不见踪影。

    愤怒涌上心头：好玩吗

    江临川困惑：什么

    装昏迷，喊我名字我双拳紧握，你把我当猴子耍

    他脸色变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接到医院电话说爷爷病危…

    我突然明白了：你也被骗了。

    同一时刻，我们的手机同时收到短信：看到了吗你们互相牵挂的样子。老爷子寿宴，别忘了一起来。

    我们面面相觑。

    我冷笑：江家的把戏还真多。

    转身欲走，江临川拉住我：等等，你是从哪里赶来的

    我甩开他的手：不关你事。

    他眼睛微眯：陆时安家

    我沉默。

    他松开手，脸上闪过一丝苦涩：我输了。

    这不是比赛。我平静地说。

    但我在乎输赢。他声音低沉，因为赌注是你。

    我摇头：我从来不是赌注。我是人，有选择权。

    那你选择了他

    我深吸一口气：我选择先回去照顾发烧的人，然后再处理被骗来医院的烂摊子。

    离开医院，我拦下出租车。手机收到江临川短信：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但我会争取。

    几乎同时，陆时安的短信也到了：我不会逼你选择。但我会等。

    夜色中，出租车驶向陆时安的公寓。我望着窗外掠过的街灯，思绪万千。

    人生就像一场航班。有时遭遇颠簸，有时被迫备降。

    而我，正在备降爱情机场，不知道等待我的是坠机还是安全着陆。

    5

    两个男人的告白

    指纹解锁，推开家门。空荡荡的客厅只有月光洒落。独居的日子，我已经习惯。桌上放着未拆封的邀请函——江氏集团新品发布会，我作为航空代言人受邀出席。

    会场华灯璀璨，我穿着定制航空制服走上红毯。闪光灯如雨点般落下，话筒伸到面前。

    苏晚女士，作为本次发布会的航空代言人，请问您与江氏集团的合作基础是什么

    我露出职业微笑：专业与信任。

    走进会场，江家所有高层落座前排。江临川站在舞台中央，一身黑色西装勾勒出挺拔身形。他目光扫过观众，在看到我时微不可察地点头。

    今天，江氏集团正式推出云巅私人飞行服务，江临川声音低沉有力，这是我们追求极致服务的成果。

    台下掌声雷动。他转身示意我上台。

    我们特别邀请了航空界的明星，苏晚女士担任品牌形象大使。她的专业素养与优雅气质，正是云巅的最佳代言。

    我走上台，与他保持礼貌距离。闪光灯下，我们像两个完美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