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手枪。

    药厂大门锈迹斑斑，她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昏暗的厂房中央，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纤细身影。

    真守时。林萱转过身，露出与林雅七分相似的脸，姐姐说你很聪明，看来是真的。

    药呢苏瑶单刀直入。

    林萱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在这里。不过...她突然笑了，你不想先听听三十年前的故事吗

    没兴趣。苏瑶向前一步，把解毒剂交出来。

    解毒剂林萱夸张地瞪大眼睛，谁说要给你解毒剂了她按下遥控器，身后投影幕布亮起——画面中是年轻时的苏父和一个酷似林萱的女人在争执。

    看清楚了，这是你父亲推我母亲下楼的前一秒。

    苏瑶瞳孔骤缩。视频确实显示苏父伸手的动作，但...

    角度不对。她突然冷静下来，这是剪辑过的。

    林萱的笑容僵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了解我父亲。苏瑶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正在实时播放傅逸辰带人突袭周氏秘密实验室的画面，就像我了解许泽一样。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林萱突然狂笑起来，举起注射器朝自己脖颈扎去，没有解药，傅逸辰三天内必...

    枪声响起。

    注射器应声而碎，玻璃渣和药液溅了林萱一身。她惊恐地转头，看见傅逸辰带着特警冲了进来。

    抱歉，迟到了。傅逸辰收起手枪，朝苏瑶眨眨眼，交通堵塞。

    林萱被按倒在地时还在尖叫：许泽不会放过你们的！他还有...

    后手苏瑶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你说的是他在瑞士银行那笔用来收买陪审团的资金她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很不幸，昨晚已经被国际刑警冻结了。

    三天后的清晨，阳光终于穿透连日的阴云。苏瑶站在医院阳台上，看着父亲第一次能够下床行走。

    傅逸辰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许泽的审判下周开始。

    不够。苏瑶轻声说，我要他永远记住，招惹苏家的下场。

    傅逸辰低笑：巧了，我刚收到消息，他在看守所意外看到了林雅的鬼魂，现在已经精神失常了。

    苏瑶转头看他：这么巧

    第

    9

    章：暗夜篇章

    夜色深沉，苏瑶站在傅氏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距离许泽被判无期徒刑已经过去一个月，林萱也被引渡回国，关押在特殊看守所。一切似乎尘埃落定，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手机屏幕亮起，是傅逸辰发来的消息：【还在公司】

    苏瑶回复：【嗯，有些文件要处理。】

    傅逸辰：【等我，二十分钟后到。】

    她放下手机，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她办公桌上那份被翻开的文件——那是许泽案件的最终调查报告，其中有一页被红笔圈了出来：

    【许泽在入狱前曾与一名代号为K的神秘人物有过多次联系，资金来源不明，目前仍在追查中。】

    K......苏瑶低声念出这个字母，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她打开电脑，调出之前林雅和林萱的所有通讯记录，快速搜索关键词。果然，在一封加密邮件里，她发现了同样的署名——邮件的发送者，正是K。

    邮件内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计划有变，执行

    B

    方案。】

    日期是林雅跳楼的前一天。

    苏瑶的指尖微微发凉。

    傅逸辰推门进来时，苏瑶正盯着电脑屏幕出神。他走近，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了

    苏瑶将屏幕转向他：我们漏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