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红光瞠目结舌——苏瑶踩着碎掉的诛仙阵，惊鸿绸化作佛魔双刃，无垢披着她的舞衣，手持降魔杵立在她身侧，两人背后浮现十二道佛魔同体的莲台。

    天道不公，便踏碎这天道！她挥剑斩向仙盟大旗，银铃发出震耳欲聋的佛音，本姑娘的道心，由我自己说了算！

    无垢看着她肆意的模样，忽然想起在西北军营的新婚夜——那时她眼里还有怯意，如今却亮得像把刀，劈开了他困守千年的佛心。

    贫僧...无垢。他单膝跪地，将降魔杵递给她，愿做你的魔，陪你踏碎这世间不公。

    【特写：苏瑶用惊鸿绸挑起他下巴，在漫天佛魔金光中轻笑】

    早该如此。她抛着从他袈裟上扯下的佛印，走，先去佛宗抢他十亩莲田种胭脂，再去魔窟抓几个小喽啰当丫鬟——咱们的道心，就得这么折腾才痛快！

    无垢站起身，任由她勾着自己的小拇指往佛宗方向飞，袖口露出半截红绳——那是她用惊鸿绸碎布给他编的，说是魔修定情信物。

    【幕落·尾声】

    万年后，修真界流传着一对佛魔侠侣的传说：他们在佛宗莲田种满胭脂花，在魔窟地宫摆起舞榭歌台；有人见他们共乘仙鹤飞过忘川河，她在他耳边笑闹，他却偷偷红了耳尖。

    而最让修士们津津乐道的，是那位佛修大人的口头禅——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胡闹...若要胡闹，不如与贫僧一起

    【彩蛋】

    无垢的新佛台刻着两行小字：

    道心可碎，她不可负。

    佛魔同体，不如爱她。

    （注：此佛台位于三十三重天最偏的角落，常有胭脂香飘出，惹得仙鹤们纷纷来啄石台上的金粉。）

    5

    第五卷·轮回劫·佛魔逆天命

    【场景：南疆蛊术大会，暮春细雨】

    苏瑶赤足立在祭神台上，银铃脚踝链随舞步轻响。她腰间的惊鸿玉佩沾了雨水，半块残玉映出模糊的金光——这是她从小佩戴的宝物，巫族长老说，集齐另一半可沟通天地神灵。

    圣女的‘蝶蛊舞’要开始了！台下苗女们捂嘴轻笑，听说能让蝴蝶停在睫毛上呢！

    【转场：街角琴摊，青石板积着水洼】

    无垢坐在桐木琴前，指尖在琴弦上拂过，奏出的却非仙乐，而是凡世小调《采莲曲》。他耳尖微动，听见远处传来银铃声——那节奏竟与他心跳重合。

    客官要听琴吗小童子掀开油布伞，我家先生盲眼却能听音辨人，可准啦！

    苏瑶的舞步突然乱了半拍——她看见琴师指尖缠着的红绳，碎成三段却仍打了同心结，正是她前世编给无垢的定情信物。玉佩与红绳同时发烫，她踉跄着撞进琴摊，惊起一片水珠。

    姑娘当心！无垢本能地伸手扶住她腰肢，触感柔软如前世的惊鸿绸。他盲眼突然渗出金光，竟看见她眼尾跃动的光点——是佛魔同体的印记。

    你的眼睛...苏瑶望着他骤然清明的瞳孔，玉佩发出蜂鸣，能看见了

    无垢慌忙松手，红绳却勾住她玉佩，两半残玉竟自动拼合，化作完整的莲花形状。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却用一贯的冷肃声线道：在下沈砚舟，见过姑娘。

    【镜头切换：巫族禁地，千年古墓】

    苏瑶举着蛊灯，盯着石壁上的舞神浮雕。她腰间玉佩突然飞起，嵌入浮雕凹槽，整座墓室轰然震动，露出藏在壁画后的战旗——正是前世她舞碎九重天的惊鸿战旗。

    这是...我的东西。她指尖触到旗面，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头痛欲裂。

    墓室突然塌方，巫族长老带人闯入，银枪直指她咽喉：圣女竟敢私闯禁地！果然是被魔器附身的妖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