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脸。下一秒，她看见镜中的自己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绝不属于她的狰狞笑容。

    第二天，林雯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喂，是虞晓霜吗林雯的声音发抖，我......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在老地方等你。

    当林雯推开咖啡厅的门，角落里的女人抬起头——那是虞晓霜，却又不太像。她的皮肤异常光滑，像是上好的瓷器，眼神中带着某种不属于她的沧桑。

    你也买了那面镜子虞晓霜的声音里混杂着另一个女人的音色。

    林雯点点头，突然注意到虞晓霜的脖子上有一圈细密的缝线痕迹，就像......就像一张被重新缝合的脸。

    它选中了你。虞晓霜——或者说占据着虞晓霜身体的东西——轻声说，就像当年选中我一样。

    林雯的血液瞬间凝固。她突然意识到，面前的人可能已经不是虞晓霜了。

    你是谁林雯颤抖着问。

    虞晓霜缓缓露出一个微笑，那个笑容逐渐扩大，直到嘴角裂开，露出里面另一张正在形成的脸。

    这次，轮到你来当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