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历历在目。
你一个女人怎么管的好那片厂,还是交给我更好。
而且,现在亏钱也只是暂时的,从今天开始你就别管了。
那个厂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我不放心悄悄打探,却被邹文轩气急败坏训斥一顿,从此便封锁了所有消息,不让我再听到分毫。
想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或许在离婚前,我该拿回我在邹家的所有东西。
邹文轩,这几年你对我说的道歉足够多了,我已经看不见任何诚意。
松手,给我们都留一个体面的结束。
话落也不等邹文轩说话,我便直接甩开了他的手。
邹文轩神色慌张,也终于意识到我并不是像平日里那般吵架,只需要他道歉认错就能和好。
他从咖啡厅里追出来,不依不饶地大声说道,乔惠,我给过你机会了,到时候你要是回头,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
男人总是很自信。
我都想不到现在的邹文轩哪里来的底气和我说这句话。
我烦不胜烦,而打的车在这个时候到来,我毫不掩饰地嫌弃落下一句,那你死心吧,我保证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
邹文轩眼睁睁看着我上了车随后扬长而去,他愣在原地,依旧是震惊不敢相信。
乔惠你个贱人,我怎么当初就娶了你。
这句话一字不落落入我的耳中,面对邹文轩气急败坏跺脚的无能狂怒,我只当是狗在狂叫。
司机多看了邹文轩两眼,有些好奇地问我,那个男的你认识
我头也不抬,看着有点神经病,不认识。
8.
回去后我马上着手准备法院起诉离婚,紧接着我又开始寻找那个红酒厂的下落。
这几年邹文轩借着我的名号已经把那个厂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邹母想必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们一直把我当做外人,却一直对我的东西心怀不轨。
这里没有了牵挂,我连夜出发回了老家一趟,我得去看看我母亲留下的东西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转让合同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要不是我之前顾及夫妻关系,要维护这个家庭,他根本没有机会假借我的名义对这个厂肆意改造。
伯父听闻我回来也来接我,一见面他就疑惑问我,怎么回来了文轩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我拧眉更正他,这是母亲留给我的东西,不需要邹文轩知道。
大伯,我要和邹文轩离婚,这间厂我想你也知道,它从一开始就在我的名下。
大伯并不惊讶,看着我道,惠丫头你这几年也没个消息回家,皮革厂那个时候多挣钱啊,可邹文轩却说是你的授意,连夜改成了红酒厂,好些老工人都离职了,现在厂里只剩下我和其他两个工人了。
惠丫头,那你这次回来是……
我听着这些话眉心紧的像是能够夹死苍蝇。
大伯自知这间厂是在我的名下,当下也立马询问我的意见。
母亲留下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想过动它,所以我毫不犹豫,给大伯一张卡,皮革厂是母亲的,半个月后让邹文轩的红酒滚出我的产区。
大伯点了点,又说了这几年产区入不敷出,而邹文轩却一直给他们施加压力,而大伯一直以为是我的意思,受了不少他的驱使。
产区里还有邹文轩的人,我一肚子气跟着大伯来到产区里亲自将他们赶了出去。
大伯和其他人将他们的东西扔出去,他们都说我就不怕被邹文轩知道,然后给我们好果子吃。
邹文轩一个上市公司的小小经理,在我的厂里竟然还摆上官威了。
或许你们搞错了一个最基础的问题,我声音不疾不徐,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