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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提醒我——这宫里的每一道眼线,都是他的人。

    皇夫说笑了。我捡起碎瓷片,故意在指尖划出血珠,朕只是觉得,这葡萄酿该配着皇夫爱吃的糖蒸酥酪...话未说完,便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雕花木栏上。碎瓷片划破他袖口,露出小臂上狰狞的刀疤——那是为救我挡的刺客刀锋。

    糖蒸酥酪他忽然舔去我指尖血迹,齿间带着威胁的力度,陛下记得臣的喜好,却总忘了...他扯开我领口,露出肩头新烫的守宫砂,臣要的不是讨好,是你这具身体里...装着的灵魂。

    殿外忽然传来更声,子时三刻。我感受到他掌心在我后腰的旧疤上摩挲,那是当年他用自己的金疮药替我敷的伤。而此刻,我藏在发间的银针正抵着他后颈的大椎穴,只要轻轻一刺——

    陛下在等什么他忽然握住我藏针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是等臣说我爱你,还是...他忽然抱起我走向内殿,帷帐在身后缓缓落下,等臣拆穿你藏在妆奁里的密信

    我浑身血液凝固。那是写给镇北王的密信,约定今夜子时用飞鸽传书。可此刻窗外月明星稀,哪有半分鸽哨声

    嘘——他用指尖按住我唇瓣,窗外忽然掠过黑影,正是我驯养的雪羽鸽。它腿上绑着的密信,此刻正躺在他掌心。

    原来陛下想让镇北王勤王他展开信纸,忽然低笑出声,可陛下忘了,镇北王妃的安胎药...一直是臣在调配。我猛然抬头,对上他眼底深不见底的暗潮。原来早在三个月前,他就断了我所有的后路。

    现在该换陛下了。他将我按在金丝帐里,忽然扯开自己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箭疤——那是我登基首日,故意让刺客划伤的,为的就是让他放下戒心,说说看,这三年来,你对着臣这张脸,有没有过一次...他忽然扣住我手腕按在头顶,动过真心

    我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烛火,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他背着我跑过整条朱雀街,马蹄溅起的雪沫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那时我以为遇到了救星,却不知是闯进了龙潭。

    皇夫想听真话我忽然勾住他脖颈,在他唇畔呵气,那你先告诉朕...先皇遗诏里写的,究竟是不是...

    话未说完,便被他用吻堵住。这一次的亲吻带着近乎疯狂的掠夺,他舌尖扫过我每一寸肌理,直到我喘不过气才松开。我尝到他嘴角的血,这才惊觉自己咬破了他的唇。

    想知道他忽然咬住我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浸了酒,那就用你的真心来换。他指尖划过我腰间的玉佩,那是今早我趁他沐浴时系上的,从今日起,陛下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眼神...他忽然将我翻转过去,让我对着铜镜看他解我中衣的模样,都要让臣知道,你是真心想做...臣的皇后。

    寅时三刻,勤政殿。

    我握着朱砂笔的手悬在《立后诏书》上方,墨迹在宣纸上晕开小团。魏承泽斜倚在龙椅上,把玩着我刚赐的金印,蟒纹衣摆扫过我光着的脚踝:陛下在犹豫什么怕来日史官会写女帝昏聩,宠信奸佞

    烛花噼啪炸开,我望着他眼底戏谑的光,忽然将诏书推到他面前。笔尖蘸满朱砂,却在他掌心写下承泽二字。这是他真正的名字,是我在先皇密档里查到的,太子伴读的本名。

    皇夫可知道,先皇为何给太子选你做伴读我按住他手腕,让朱砂在他掌心晕开,因为你二人...生得一模一样。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指腹碾过我唇瓣:陛下终于发现了他忽然起身,从怀中掏出泛黄的遗诏,先皇临终前要臣替太子登基,可臣见到你的第一眼...他指尖划过我眼角泪痣,就想把这江山...变成金屋藏娇的牢笼。

    我浑身血液凝固。原来从始至终,他不是权臣,是先皇钦定的替身。而我这个冒牌皇帝,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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