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说笑。

    林助理，来得正好，苏语嫣看到她，立刻招手，明天是《飞鸟集》的首演，你帮我再检查一下道具和服装。

    林舒雅点点头：好的，我马上去。

    服装间里，林舒雅认真地清点着每一件服装。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她猛地弯下腰，捂住嘴巴。等咳嗽平息，她才发现手心已经染上了鲜血。

    舒雅你怎么了程墨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林舒雅慌忙用纸巾擦掉手上的血迹，转身勉强一笑：没事，可能是有点感冒。

    程墨走上前，递给她一瓶水：别太累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告诉我。

    林舒雅接过水，两人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她感到一丝电流从指尖流过全身。

    谢谢，我很好，她低声说，你的新作品很棒，我看了彩排。

    程墨的目光柔和了些：你还记得我们的《天鹅之殇》吗

    林舒雅怔了怔，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当然记得，那是我们...

    话音未落，苏语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墨，团长找你有急事。

    程墨微微皱眉，向林舒雅点点头后离开了服装间。

    苏语嫣走到林舒雅面前，嘴角挂着冷笑：林舒雅，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舒雅淡淡地看着她：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别装了，苏语嫣压低声音，我知道你回来是为了程墨，但你最好死心。当年你抛下他自己去国外发展，现在他已经是我的了。

    林舒雅愣住了：你说什么

    哦他没告诉你吗苏语嫣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当年你手术后突然离开，连个解释都没有，程墨找了你整整一年。

    林舒雅的心猛地一沉。当年手术后，是苏语嫣告诉她程墨已经和舞团一起去了国外巡演，甚至还说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而她，带着对舞台的绝望和对程墨的放手，选择了远离。

    为什么要骗我林舒雅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抖。

    苏语嫣冷笑一声：因为他只适合和我在一起。一个残疾的舞者，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

    林舒雅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想反驳，想揭穿苏语嫣的谎言，但想到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一切争辩似乎都变得毫无意义。

    祝你们幸福。最终，她只是轻声说道，转身离开了服装间。

    回到宿舍，林舒雅彻底崩溃，泪水无声地滑落。她从未想过，自己和程墨之间竟然有着这样的误会。但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第四章

    舞台上，《飞鸟集》的彩排已经进入尾声。苏语嫣站在聚光灯下，完美地诠释着主角的悲伤与挣扎。程墨站在舞台侧面，眉头紧锁，似乎对某个环节不太满意。

    林舒雅坐在道具桌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尽管身体越来越差，她还是坚持完成每一项工作。今天的彩排对舞团至关重要，因为明天的首演将有众多国际评论家和赞助商到场。

    突然，程墨走到舞台中央，示意音乐停下：这个转身的动作不对，应该更流畅，更绝望。

    苏语嫣看起来有些疲惫：我已经尽力了，墨。

    程墨摇摇头，似乎有些失望：再来一次，这段是整部作品的灵魂。

    就在这时，林舒雅不知哪来的勇气，站起身走向舞台：或许，我可以示范一下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程墨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

    苏语嫣的脸色变得难看，但在众人面前，她不得不让出位置。

    林舒雅缓缓走到舞台中央，深吸一口气。音乐响起，她闭上眼睛，让身体随着旋律流动。尽管右腿不便，她的上身动作依然优美至极，特别是那个关键的转身，她以惊人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