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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太狠了,不过也好,让那些人知道,如今谁才是侯府的主人。

    他坐在我身边替我上药,指尖划过我手腕时忽然顿住:阿昭,你可还记得,七年前在姑苏城外,是谁替你包扎的伤口

    我心里一紧。

    七年前,正是原主逃离皇宫,被谢砚礼救起的时间。按照书中剧情,当时沈砚之也在场,还因为替原主挡了一刀而落下病根。

    自然记得我硬着头皮撒谎,是你和砚礼,还有...还有那位卖糖葫芦的老伯。

    沈砚之忽然笑了,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你果然记得。那时你总说糖葫芦太甜,可每次看见卖糖葫芦的老伯,又忍不住盯着人家插满糖葫芦的挑子发呆。

    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躺着串裹着糖霜的山楂:我让人找了整个京城,终于找到当年那位老伯的徒弟。你尝尝,还是不是记忆里的味道

    糖霜在舌尖化开的瞬间,我突然尝到了一丝苦涩。

    这些细节,都是原主真实经历过的,而我这个冒牌货,根本不知道糖葫芦对原主意味着什么。

    书中记忆突然就刺痛了我脆弱的神经——上辈子沈砚之替女主挡过三刀,最后一次是在北疆雪地里。

    那时他用自己的披风裹住女主,轻声说阿昭,别怕。

    此刻他的指尖微凉,正轻轻替我擦掉嘴角的糖渣,仿佛回到了书中与女主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

    7.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像在演一场盛大的舞台剧。

    谢砚礼每天变着法地给我送礼物,从西域进贡的琉璃盏到前朝名家的字画,甚至抽出时间隔三差五来陪我赏花听戏,连我随口提过的岭南荔枝,都能在第二天清晨变成新鲜的果肉。

    沈砚之送来北疆的狐狸皮时,带来了更惊人的消息。

    他展开地图,指尖点在雪山深处:砚礼派去姑苏的人,在破庙梁柱里找到了这个。

    木盒里躺着半块龙纹玉佩,正是原主母亲的贴身之物,这个半块玉佩和原主的玉佩合二为一,构成了完整的一个龙,有了它就可以随意进出北疆而不被追击。

    阿昭他忽然握住我手腕,掌心的温度比谢砚礼低些,却同样灼热,我们都错了,错在以为家族荣耀比你重要,错在明明心疼得要死,却还要装出厌恶的样子。

    他的拇指划过我腕间的伤,眼神暗了暗:砚礼现在每天夜里都在抄《金刚经》,说要替自己赎之前对你犯下的罪。

    可他不知道,我比他更怕——怕你一直沉浸在那些痛苦中,怕你不愿再给我们机会。

    看着他落寞的表情我没办法给出承诺,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原主。

    越是被他们宠爱,我就越不安。因为我发现,府里的下人们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敬畏与心疼,仿佛我是个死而复生的神明。

    就连厨房的刘妈,在给我炖补汤时都会偷偷抹眼泪:夫人可算苦尽甘来,当年您被灌避子汤的时候,老奴真想拼了这条命...

    避子汤三个字像惊雷般劈在我头上。

    我这才想起,原书中确实有这个情节:谢砚礼为了防止原主怀孕,每月都会让她喝避子汤,直到三年后原主好不容易怀上孩子,又被他亲手灌下堕胎药。

    那现在谢砚礼每天让我喝的补汤,其实是在给我调理身体他看着我喝汤时那近乎虔诚的眼神,是不是在弥补上辈子的过错

    难道他们确实重生了

    更让我心惊的是,当我试图查阅原主的闺房时,在妆匣底层发现了半幅残画。

    画上是座被白雪覆盖的塔楼,塔尖挂着串银铃——这是书中最后一幕的场景,原主死后,沈砚之就是在这样的塔楼里为她吹箫。

    阿昭在看什么

    谢砚礼不知何时进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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