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们脸色煞白。苏晚晴精致的妆容在冷汗中融化，睫毛膏晕染成黑色的泪痕。她猛地站起，真皮座椅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不可能！这些录音是伪造的！你明明就是个蠢货，怎么会——

    怎么会发现温景琛缓步走近，用丝质手帕温柔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因为我死过一次啊，亲爱的。

    当警察给陈默戴上手铐时，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温景琛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钛合金U盘，递给为首的警官：这里还有他操纵股市、内幕交易，以及……他顿了顿，三年前林氏集团破产案的证据。

    陈默瞳孔骤缩。温景琛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对了，林警官说陈志远案也有新发现——比如，你亲生父亲其实是被陈志远害死的养子他收养你，只是为了培养一把复仇的刀。

    陈默突然剧烈挣扎，手铐在腕骨上磨出血痕：你胡说！！

    苏晚晴跪倒在地，精心保养的指甲折断在地毯上。她抓住温景琛的裤脚，香奈儿套装沾满灰尘：景琛…看在我们曾经……

    温景琛抽回腿，居高临下地注视她：苏小姐，你该去求那些被你骗光积蓄的癌症患者——记得吗你卖给他们‘特效药’，其实是葡萄糖注射液。

    次日开盘，温氏股价暴涨32%，而苏氏集团旗下上市公司集体跌停。系统弹出一条实时新闻：【苏氏生物涉造假，市值蒸发180亿】。

    温景琛的量子计算机正在自动执行最后一步——将苏晚晴私人账户里的8.7亿资金，通过区块链溯源返还给受害者。每一笔转账都附带一句留言：【正义或许迟到，但从不缺席——温景琛】。

    在拘留所的探视室里，陈默盯着玻璃外的温景琛，嘶哑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

    温景琛转动左手腕表，表盘折射出冷光：从你第一次用我母亲的死刺激我开始。他起身整理西装袖口，顺便告诉你，缅甸那边已经以‘诈骗罪’通缉你了——你花2000万雇的杀手，其实是国际刑警。

    三个月后，温氏大厦顶楼。温景琛站在全景玻璃前，手中平板上播放着狗仔偷拍的画面：曾经的沪上第一名媛苏晚晴，正在贫民区垃圾站翻找食物。她脚上的Jimmy

    Choo已经开胶，手腕上却还固执地戴着那只价值300万的百达翡丽——那是她最后的虚荣。

    手机震动，父亲的声音罕见地带着哽咽：景琛，董事会全票通过由你接任CEO。

    温景琛望向窗外。黄浦江的游轮灯火如星河倾泻，而他的量子计算机正在同步接收NASA的最新数据——屏幕上闪烁着【太空采矿项目可行性分析：98.7%】。

    【检测到用户情绪波动】系统突然弹出对话框，【需要删除关于苏晚晴的所有记忆备份吗】

    温景琛轻笑一声，按下【否】。

    痛苦才是最好的燃料。他对着夜空举杯，杯中红酒映出满天星辰，敬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