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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由我打理。

    府中的一些老管事对此颇有微词,认为女子掌家不成体统。

    但在沈翊之的力挺和我的强势手腕下。

    这些反对的声音,也渐渐微弱下去。

    沈夫人也屡次对我嘘寒问暖,我始终保持恭敬疏离。

    几番试探无果,她便作罢了。

    白天经商,与各色人等周旋。

    晚上则在灯下苦读,不断充实自己。

    日子在忙碌和算计中飞快流逝。

    转眼便到了冬至。

    按照习俗,一家人要聚在一起吃宴饭。

    这日,我被叫到了主院的正厅。

    气氛有些微妙。

    自上次定亲礼的风波后,沈婉柔便一直称病,很少露面。

    沈修远也收敛了许多。

    饭后,沈婉柔捧着一个锦盒走到我面前:

    姐姐,前些日子见姐姐似乎只有一支银簪,想来是刚回府,首饰还不齐全。

    妹妹便寻了这对耳坠,赠予姐姐,聊表心意。

    我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对小巧的银质耳坠。

    只是那耳坠的背面,竟用极细的刻刀,刻着一个丫字!

    这是对身份低贱女子的称呼。

    她这是在提醒我曾经卑微的出身。

    姐姐左手不便,平日里梳妆或许也不太方便。

    这对耳坠小巧,戴起来也省事。

    而且,这耳坠与姐姐的气质,倒是很般配呢。

    我抬眸对上她那双看似无辜的眼睛。

    她似乎笃定,我会顾及脸面,隐忍不发。

    可惜,她算错了。

    我沈归雁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忍气吞声这四个字!

    下一瞬,我扬手将那锦盒砸在了她的脸上!

    啊!

    锦盒的边角不算锋利。

    却也足够在她脸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她尖叫一声,捂住脸,彻底失态:

    沈归雁,你这乡下来的野种!

    你凭什么抢走我的一切!

    你怎么不被那个醉鬼打死!

    10.

    沈婉柔状若疯癫,口不择言地咒骂着。

    啪!

    又是沈翊之,他狠狠打在了沈婉柔的另一边脸上。

    住口!他眼中只剩下失望和痛心。

    我转身拎起屏风上的斗篷,准备离开。

    这场所谓的家宴,我一刻不想再待。

    可我刚走到门口,沈夫人竟追了出来。

    她声音哽咽:

    雁儿,你莫怪婉柔,她只是心里太苦了。

    她太害怕就怕失去我们了。

    我压抑了整整二十年的情绪。

    在这一刻终于彻底爆发!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她心里苦

    那我呢

    你知道我这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

    因为她怕失去你们,我就活该被扔在乡野,被那个酒鬼打断手臂,落下终身残疾吗

    我就活该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像条狗一样活着吗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

    原来,那些深埋在心底的怨恨从未真正消失。

    原来,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我猛地转身,冲出了沈家的大门。

    寒风裹挟着雨丝,打在脸上,冰冷刺骨。

    一辆熟悉的黑色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面前。

    车帘掀开,露出萧瑾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上车吧。

    他顿了顿,补充道:

    我府里有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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