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蛊太傅，当我闻不出药味（忽然坐直身子，双生蝶振翅飞向东南方）西南角的牵机花被人碰了。

    （话音未落，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跌跌撞撞闯入园中，手背肿得老高——正是当今太子。苏蓝扫了眼他腕间的香囊，里面竟装着催情香粉。）

    太子：（哭丧着脸）皇祖母救我！方才在御花园，丞相之女往我身上撒了这粉...

    苏蓝：（捏起香囊凑近鼻尖）加了曼陀罗花和春药（随手摘了片绝情草叶塞他嘴里）含着，三个时辰内别碰女人——（忽然抬眸看向夜沉渊）你年轻时用这招骗我，是不是也准备了绝情草

    夜沉渊：（挑眉擦剑）我用的是醉心蛊，让你心甘情愿跟我走。（忽然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老茧）不过现在...（双生蝶停在他指尖，翅膀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更想和你一起看这毒花盛世。

    （远处传来暮鼓晨钟，宫人禀报西域使臣求见。苏蓝站起身，红裙扫过脚边的忘忧草——这种草如今已遍布天下，专门用来救治被蛊毒控制的人。夜沉渊替她披上狐裘，袖中滑出一枚银哨——那是当年在国公府废墟上，她送他的定情信物。）

    使臣：（跪地呈上玉匣）听闻天朝皇后能解百毒，恳请...

    苏蓝：（打开匣子，里面躺着一条奄奄一息的白蛇）这是西域雪蚕蛊，中蛊者需每日饮人血续命——（指尖轻点蛇头，蛇身瞬间泛起金色纹路）但在我这儿，它只能当炼药的引子。

    夜沉渊：（忽然指向园外盛开的血罂粟）看见那些花了吗用皇帝的血浇灌，能开得格外艳丽。（使臣脸色惨白，他却轻笑出声）别怕，本朝皇帝早被皇后训得不敢乱喝人血了。

    （月上柳梢时，两人并肩坐在宫墙上，看万家灯火渐次亮起。苏蓝头靠在夜沉渊肩上，听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哼着前朝歌谣。双生蝶掠过他们发间的银丝，停在宫灯上，翅膀开合间，映出毒医皇后四个字的影子。）

    苏蓝：（忽然轻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你浑身是血，我拿毒刀抵着你喉咙。

    夜沉渊：（握住她戴着毒戒的手）记得。那时我以为你是杀人不眨眼的毒妇，后来才知道...（低头吻她额角的皱纹）你是唯一能与我共饮毒酒、同坐龙椅的人。

    （风起时，毒香圃的花纷纷扬扬落满宫墙。远处传来孩童的笑闹声——小孙子正追着太子跑，手里挥舞着能让人说真话的诚实草。苏蓝望着这盛世，忽然觉得当年在国公府井边撒下的第一把毒粉，竟开出了最璀璨的花。）

    ——终——

    【番外·毒童】

    祖父祖母！小团子举着个陶罐冲进毒香圃，我用皇父的御酒泡了毒蝎子！

    苏蓝挑眉看向夜沉渊，后者摊手：随他，反正他皇父年轻时，我也拿他试过‘七日痒’。

    陶罐里的蝎子突然发出荧光，小团子惊呼：它会发光！

    苏蓝凑近一看，笑出眼泪：傻孩子，你把‘萤火虫蛊’和蝎子放一起了，现在它们是共生体——就像我和你祖父。

    夜沉渊揽住她肩膀，望着漫天星斗：对，共生共死，缺一不可。

    小团子似懂非懂，抱着陶罐跑远：那我要养一对会发光的毒蛊，送给未来的太子妃！

    宫墙外，百姓正指着夜空议论：看！那对流星怎么是红蓝双色

    苏蓝轻笑：是我们的双生蛊在飞。

    夜沉渊吻她发顶：不，是毒医与修罗的魂，在替这天下守夜。

    （毒香圃的花影摇曳，月光下，一对银发璧人相视而笑，宛如从传说中走来的双生修罗，用一生的毒与血，在这人间种出了最温柔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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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