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独裁，而是与商道共生的护民之盾。两人同时睁眼时，发现对方眉心都多了枚淡金印记：她是算盘，他是龙纹。

    时空坍缩停止了。

    苏明玉看着逐渐稳固的长安城，命盘显示

    同步率

    100%，但我们的路才刚开始

    ——

    指向远方海面，重新浮现的宝船舰队正挂着

    明玥商旗，明天，明玥阁将发布‘海陆通商宪章’，而摄政王殿下

    ——

    轻笑出声，需要给我签发首张‘免税金銮票’。

    萧湛忽然握住她的手，命盘印记在接触时发出微光：先说好，利润分成三七开

    ——

    本王三，你七。

    海风掀起阁楼上的红绸，露出藏在梁间的真正婚书

    ——

    那是长姐二十年前就准备好的，商道与皇权的联姻契约。

    6

    第六章：商路无疆

    明玥阁的议事厅里，十二盏琉璃灯照着墙上悬挂的《海陆通商宪章》，二十八道烫金条款在双生命盘光芒下隐隐浮动。苏明玉看着首条

    废除江南士族世袭榷茶制，指尖划过案上的股份制契约

    ——

    她准备将沈家的茶园折算成明玥阁的原始股，用现代股权制瓦解士族抵制。

    苏娘子好大的手笔。

    江南织造局的沈老爷子抚着山羊胡冷笑，袖口绣着的茶树纹在命盘光芒下显形为暗桩标记，废除榷茶制，不怕断了皇宫的贡茶

    萧湛的青鸾令牌突然落在案上，令牌背面的千机阁纹与宪章角标完美契合：沈大人忘了今春的贡茶，是明玥阁用波斯玫瑰露炒制的‘金銮雪芽’，陛下喝了连赞三遍‘商道活水’。

    他指尖轻点宪章第三条，再说，贵府囤积的陈茶，若不趁此机会并入官商合营，怕是要烂在仓库

    ——

    命盘视野扫过沈家地窖，毕竟，新的海运航线下月通航，西域绿茶将比江南茶早十日到长安。

    沈老爷子的瞳孔骤缩。他早知苏明玉难缠，却未料到她竟能通过命盘看透自家库存。更棘手的是，案上的股份制契约里，明玥阁承诺的

    每年两成红利，竟比沈家自营的利润还高

    ——

    这分明是算准了他们垄断崩盘的结局。

    我等需再议。

    他勉强起身，却被苏明玉叫住。

    沈大人不妨看看这个。

    她推开窗，朱雀街尽头的

    商客公证处

    正在挂牌，十二名手持算盘的女官正在登记商户契约，今后所有商业纠纷，可凭明玥阁发行的‘商道令’申请仲裁

    ——

    包括贵府与茶农的田契争议。

    算盘光芒扫过沈老爷子腰间玉佩，露出被他篡改的田契密文，当然，若选择合作，这些‘小误会’自然既往不咎。

    长乐港的码头上，十二艘宝船的玄铁龙骨在阳光下泛着虹光，船帆上的

    明玥商旗

    由波斯染料与千机阁秘火共同绘制，遇水不褪反亮。苏明玉站在主舰

    凤凰号

    甲板，看着舱单上的货物清单：泉州青瓷、苏州云锦、西域香料，还有特意准备的

    商道命盘拓片——

    供海外商客了解大雍商制的教具。

    小姐，东海盗王的船队出现在妈祖礁！

    瞭望手的声音带着颤抖。

    她转动命盘，海面顿时浮现出三维星图，七十二个海盗船标记正沿着

    摇光星

    轨迹逼近。萧湛昨夜送来的改良机关鸟突然振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