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想见见你。苏婉晴终于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季明川许久未见的光彩，周五晚上有空吗他订了云端餐厅。

    【警告！目标情感波动异常！】

    那天晚上，季明川假装睡着，听到苏婉晴在阳台上压低声音打电话：...我也很想见你...不，他不知道...

    第二天，季明川发现苏婉晴的手机解锁方式从指纹识别改成了密码。更奇怪的是，她颈后的系统接口——那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光点——开始频繁闪烁蓝光。

    【情感值下降至75%...72%...68%...】

    数字每天都在下跌。季明川开始留意苏婉晴的行程，发现她加班的次数越来越多，回家时身上总带着陌生的雪松香水味。

    一个雨夜，季明川跟着定位软件来到金融中心大厦。透过玻璃幕墙，他看见许明远正将一条Tiffany钥匙项链戴在苏婉晴脖子上——那是系统资料里她20岁生日最想要的礼物。

    4

    真相碎片

    咖啡厅里，季明川坐在角落的监控死角。

    斜对面，苏婉晴和许明远共享一份提拉米苏。她今天穿着季明川从未见过的淡紫色连衣裙，发梢微卷，比平时更加精心打扮。

    当许明远用拇指擦去苏婉晴唇边的奶油时，季明川的视网膜上突然炸开一片血红：

    【最终通牒！】

    【检测到核心指令违反】

    【24:00:00后强制脱离本世界】

    季明川的手一抖，咖啡杯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苏婉晴闻声回头，四目相对的瞬间，季明川确信她看到了自己眼中闪烁的系统光幕。

    季明川苏婉晴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尴尬，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明远站起身，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挡在苏婉晴前面：季先生，真巧啊。

    季明川没有回答。他的视线锁定在苏婉晴颈后——那个原本属于他的系统接口，现在正与许明远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同步闪烁着蓝光。

    你们...季明川的声音嘶哑，什么时候连接的

    苏婉晴的脸色瞬间惨白。

    5

    终局时刻

    所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苏婉晴把包重重摔在沙发上，许明远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季明川调出全息投影——咖啡厅的亲密互动、酒店的登记记录、还有那些深夜通话的录音。每一条证据都在空中闪烁着冷光。

    解释一下。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解释什么苏婉晴突然笑了，解释我为什么选择明远还是解释你是怎么用那个该死的系统操控我的感情

    季明川如遭雷击：你...记得

    当然记得！苏婉晴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以为坦白后我为什么哭因为我发现自己的人生被一个程序设计了！这两年我每天都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到底是真的，还是被系统强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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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明远搂住她的肩膀：婉晴不需要再活在你的控制下了。我的公司研发出了反制系统，切断了你和她的连接。

    季明川看向视野角落的倒计时：

    【00:00:30】

    你知道吗季明川突然笑了，我原本可以选择完成任务就离开的。他开始解衬衫纽扣，露出胸口逐渐透明的皮肤，但我选择了留下，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00:00:15】

    又在表演你的消失魔术许明远讥讽道。

    季明川没有理会，而是专注地看着苏婉晴：那天在雪地里，你说爱我的时候，我是真的...

    【00:0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