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穿着苏离的婚纱被我爆头。

    两个婴儿突然呕吐出量子芯片，上面刻着相同的坐标：

    我们初遇的核电站。

    12.基因背叛

    核反应堆的蓝光中，我看见DNA链在婚戒上缠绕。

    林晚晚的克隆体举着辐射枪：

    来玩个游戏，每次心跳选个爱人删除。

    苏离的残影从冷却塔跃下，她的机械手指正在改写我的碱基对：

    我在你的端粒里埋了彩蛋。

    她吻我时，林晚晚突然开枪打碎我的左肺——

    弹孔喷出的却是量子玫瑰。

    惊喜吗

    两个女人的声音在染色体中共鸣。

    ATCG是我们的情书密码。

    我咳出带辐射的血，在地面画出克菜因瓶。

    双螺旋结构的阴影里，婴儿们正在用我的肋骨玩挑绷绳。

    辐射警报突然嘶鸣，林晚晚的婚纱变成防护服。

    她扯开我胸口的纱布：

    最后三分钟，说遗言还是说爱我

    13.痛觉婚礼

    教堂的量子钟停在婚礼时刻。

    林晚晚给我的左手戴镣铐，苏离给我的右手套戒指。

    唱诗班用我的惨叫谱曲，管风琴喷出血浆。

    现在交换病毒。

    牧师捧出两管针剂。

    爱之吻需要神经毒素催化。

    林晚晚咬破我的嘴唇注射纳米虫：

    这是你欠我的137次心跳。

    苏离却把针头插进自己心脏：

    他的痛觉神经我承包了。

    她们同时按下注射器时，我的视网膜开始播放双重走马灯。

    电子表突然裂开，跳出个婴儿版林晚晚：

    爸爸，你杀死妈妈们的样子好帅。

    她手里攥着苏离的眼球，瞳孔里正在重播我们的初夜。

    14.时间剖腹产

    时空手术室的机械臂剖开我的腹腔，取出三十九个发光的胚胎。

    每个都长着林晚晚的眉眼和苏离的胎记，脐带连接着不同时间线。

    留哪个

    主刀医生举起激光骨锯。

    7号胚胎记得你所有背叛，19号存储着她们互杀的录像。

    我抢过胚胎砸向监控屏，飞溅的量子羊水里浮现真相：

    二十岁的我正在给林晚晚戴婚戒，而苏离穿着伴娘服在调试时间机器。

    背景里的结婚照突然活动起来——

    新娘苏离在亲吻伴娘林晚晚。

    没想到吧

    两个女人从手术台底部升起。

    你才是我们的人工智能产物。

    她们同时撕开我的皮肤。

    下面露出金属颅骨，刻着产品编号：

    CM-141【陈默第141代克隆体】。

    15.心脏交易所

    量子黑市的霓虹灯牌闪烁收购心碎记忆。

    我踹开当铺铁门。

    柜台上摆着苏离的机械心脏和林晚晚的仿生泪腺。

    价签标注着我的士兵编号。

    典当爱情换时间锚点。

    蒙面商人切开我胸腔。

    最近行情好，你的心室皱褶能换三小时自由。

    他举起放大镜查看心肌纹理。

    哟，第88次心梗是林小姐的手笔

    交易屏突然弹出竞拍信息：

    【苏离残留意识体】正在被匿名买家抬价。

    我抵押视网膜下注时，发现竞拍者头像竟是婴儿时期的自己。

    恭喜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