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竟是个微缩版颁奖礼舞台，99层楼梯用红绳标记着苏晚每次死亡的轨迹。

    规则很简单。她将傅临川的领带缠在楼梯模型上，你说真话，楼梯会消失一级。

    说我恨你呢苏晚盯着第99级台阶上的血渍。

    林妍笑得甜美：他会当场心梗。

    傅临川突然扯开衬衫。他心口的疤痕组成了清晰的字迹：【说真话】

    第一个问题。林妍的脚尖点在第63级台阶，你左手腕的割伤，是为他自残的吗

    苏晚的左手无意识抽搐——那里有道与傅临川虎口疤痕完全吻合的旧伤。

    是。

    第63级台阶应声消失。傅临川的起搏器突然播放出一段陌生录音：...别相信我的记忆...

    第二个问题。林妍踩上第88级台阶，你知道他每晚会对着你的设计稿...

    自渎。苏晚打断她，我知道。

    台阶消失的瞬间，陆明远的机械臂突然刺向傅临川后颈。

    第三个问题！林妍的声音因兴奋而变调，你爱他吗

    整个房间的电路爆出火花。苏晚看见傅临川用口型说：楼梯会塌。

    她的胎记灼烧般疼痛。系统光幕炸开血红警告：【谎言腺体过载！】

    我...

    傅临川突然扑过来吻住她。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的同时，最后十级台阶轰然倒塌。林妍的尖叫中，苏晚听见自己心脏传来清晰的机械音：

    密码正确，记忆恢复。

    傅临川的衬衫突然渗出血字——是苏晚前世留在手术同意书上的笔迹：【我恨你，等于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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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第八章·完

    9

    血婚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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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尸间的冷光下，苏晚的婚纱泛着诡异的蓝。

    你确定要这么做陆明远调整着机械臂上的解剖刀，金属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嗒声，他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37分钟了。

    苏晚将戒指推进傅临川冰冷的无名指，钢钉穿透他苍白的指尖时，停尸房的喇叭突然响起林妍的笑声：真感人，用钢钉代替婚戒——第99次轮回的创意

    解剖台上的傅临川突然睁开眼睛。

    别怕。苏晚按住他试图起身的胸膛，只是神经反射。她的指尖描摹着他左胸的手术疤痕，这里，现在装着我的心脏。

    陆明远的机械眼红光骤亮：时间管理局最新指令：立即销毁所有轮回载体。他掀开傅临川的衬衫，露出心电监护仪——屏幕上不是波纹，而是不断跳动的数字：【98】

    98次轮回的记忆残片。苏晚突然笑了，你们不是要销毁吗她将手术刀抵在自己颈动脉，先杀了我这个第99次载体。

    冷柜门突然弹开，林妍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出来，手里晃着一份文件：何必呢傅总三年前就签了器官捐献协议。她将文件拍在解剖台上，受益人：苏晚。

    苏晚的瞳孔猛地收缩。文件右下角，傅临川的签名旁有个暗红色指纹——是她前世死亡时染血的拇指印。

    惊喜吗林妍的指甲划过傅临川的锁骨，他每世都签这份协议，就等着心脏停跳后...她突然扯开傅临川的衬衫，露出心口处正在愈合的缝合线，把记忆芯片移植给你。

    陆明远的机械臂突然刺向苏晚后颈：时间锚点必须重置！

    叮——

    婚戒落地声清脆得刺耳。傅临川的手指动了动，监护仪上的数字突然变成：【99】

    整个停尸间的冷柜同时弹开，99具傅临川的尸体整齐排列，每具心口都插着手术刀。林妍的脸色终于变了：你...你篡改了时间管理局的存档

    苏晚拾起染血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