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每次推你下楼的...

    都是他。陆明远机械臂投影出完整录像，为了触发你的重生系统。

    橄榄树突然爆裂，无数记忆碎片中，傅临川的幻影走出来：不，是为了让你...

    亲手结束轮回。

    苏晚的视网膜炸开系统警告：【记忆过载！】她咳着血抓住最后一片叶子，上面是傅临川的笔迹：下辈子...

    换你来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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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第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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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蚀骨永恒（终章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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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颁奖礼现场的镁光灯像无数把尖刀，将苏晚的影子钉在99层旋转楼梯上。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扶手，指节发白。林妍的香水味从身后缠绕上来，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那是傅临川的血，从她指甲缝里渗出来的。

    终于到这一刻了。林妍的红唇擦过她耳廓，舌尖像毒蛇信子般扫过她的耳垂，第1000次轮回的终点，你猜这次会是谁先跳下去

    苏晚的余光瞥见评委席上的傅临川。他的百达翡丽显示着【00:05:00】，表盘背面的刻字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这次别救我。

    你以为看透了轮回陆明远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机械臂上的绷带渗出血迹，每个时空闭环都缺了最关键的一环——

    他打了个响指，大屏幕亮起的监控录像让全场哗然。

    画面里，苏晚自己的手正搭在林妍背上，指尖深深陷进对方肩胛骨。

    不可能！苏晚踉跄后退，细高跟卡进楼梯雕花的缝隙。水晶灯在她头顶摇晃，每一颗坠饰都映出不同轮回的记忆碎片。

    傅临川的钢笔突然从西装口袋滑落。墨水瓶碎裂的刹那，整个会场开始扭曲。深蓝墨水化作粘稠血水，在地面勾勒出第1次轮回的场景——

    看清楚了吗林妍拽住她手腕，指甲掐进她脉搏，第一次，是你为了救他...

    录像继续播放：二十岁的苏晚扑向被硫酸袭击的傅临川，却在混乱中失手将尖叫的林妍推下楼梯。慢镜头里，林妍坠落的姿态与苏晚前99次死亡时的角度完全重合。

    所以每次轮回...苏晚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后颈的烙印开始发烫，都是我在重复这个错误

    傅临川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他解开西装纽扣，内衬上密密麻麻的血字对不起像无数蠕动的虫。更可怕的是，每句道歉下面都标注着日期——正是她每次死亡的时刻。

    不，是我们在互相拯救。他的手指抚过她后颈的烙印，那里突然浮现一串二进制代码，你每次重生都会忘记...

    他的唇贴上她冰凉的耳垂：我才是第一个被时间管理局改造的特工。

    陆明远的机械眼突然爆出火花：所以系统任务总是自相矛盾...因为发布者根本就是——

    倒计时跳到【00:01:00】时，苏晚锁骨下的胎记突然灼烧起来。皮肤下浮现的金色纹路组成完整时间线——所有轮回里，傅临川都在用更惨烈的方式替她赴死。第387次吞枪，第522次跳楼，第999次...

    最后一个任务。傅临川将裁纸刀塞进她掌心，刀柄上刻着他们初遇的日期。他抓着她的手，刀尖对准自己左胸的微型炸弹，杀死最初的自己。

    林妍突然扑来，却被陆明远的机械臂拦住。

    你疯了！这样会...她的尖叫戛然而止。

    重置所有时空。陆明远调转枪口，子弹穿透林妍眉心时溅出的不是血，而是时间管理局的蓝色数据流，包括你二十二年前制造的硫酸事件。

    刀尖刺入的瞬间，傅临川的瞳孔扩张到极致。苏晚看见他虹膜里倒映着无数个自己，每个都在坠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