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夜风裹着夏夜的热气掠过阳台,像是给这场荒诞创业剧按下了快进键。猫砂与饼干碎屑在空中跳起了华尔兹,那张画满涂鸦的"灵泉特快拆迁办"规划图被吹得哗啦啦作响,活像在为这群毛孩子的创业梦鼓掌。黄灵芝弯腰去捡图纸时,突然被一团毛茸茸的"流星"撞了个趔趄——原来是戴着生日帽的二哈追着自己尾巴跑,没刹住车直接来了个爱的抱抱,生日帽上的彩带还缠在了黄灵芝的手腕上,活像在举行某种荒诞的创业结盟仪式。更绝的是,二哈嘴里还叼着半块啃剩的饼干,碎屑扑簌簌落在黄灵芝肩头,仿佛在撒创业庆典的彩屑,连饼干渣都精准掉进了她的衣领,像是要给这场结盟仪式来点"内部投资",甚至有几颗还顺着衣领滑进了后背,痒得她边笑边扭,活像在跳自创的"创业扭秧歌"。
图纸在月光下展开,歪歪扭扭的"纳斯达克上市倒计时"旁边,二哈的口水印晕开了一片,像是给文字加了层"神秘滤镜",凑近了闻还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肉骨头味,仿佛在诉说着昨晚加餐的辉煌战绩。那滩口水还在图纸上晕染出一个不规则的爪印形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二哈提前盖的"上市印章"。猫咪的泥爪印恰好踩在"快递业务版图"上,把原本规划的"地球分部"生生改成了抽象派艺术画,爪印边缘还沾着几片亮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先锋艺术家的签名。最绝的是流浪仓鼠的杰作,饼干渣碎屑在图纸角落拼出了微型金字塔,顶端还插着半根火腿肠,俨然是它们的"仓鼠帝国地标建筑",旁边甚至用瓜子壳标注着"仓鼠币兑换中心",颇有商业巨擘的架势。更夸张的是,仓鼠不知从哪找来根人类的睫毛,插在金字塔旁当作旗杆,上面还系着用面包屑串成的"国旗",微风一吹,"国旗"就簌簌掉渣,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在搞"面包屑雨"促销活动。而仓鼠正蹲在金字塔下,用前爪煞有介事地扒拉着瓜子壳,活像在计算着当天的"gdp"。
"这哪是商业计划书,分明是用快乐写就的魔法卷轴!"黄灵芝笑得直不起腰,想起白天二哈们为了测试"移动拆箱战车",把滑板车从阳台斜坡上推下去,结果连车带狗滚成了毛线团。有只二哈还在翻滚过程中叼走了晾晒的袜子当旗帜,等到爬起来时,身上缠满了晾衣绳,活像个被五花大绑的海盗,还对着空气张牙舞爪,仿佛在进行"海盗宣誓"。最搞笑的是,它误把晾衣夹当成了海盗的耳环,非要让同伴用嘴给它别在耳朵上,结果疼得直哼哼,却依然坚持摆造型。暹罗猫为了直播带货效果,非要戴着三副墨镜走猫步,最后摔进猫砂盆里,浑身沾满砂粒还强装优雅,对着镜头甩了甩尾巴,却甩出一片猫砂糊在了镜头上,堪称直播事故现场。它还试图用爪子去擦镜头,结果越抹越花,最后干脆趴在镜头前,用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屏幕,没想到反而让观看人数暴增,弹幕纷纷刷起"这就是朦胧美!""猫猫别擦,就要这种氛围感!"。还有那只布偶猫,直播时不小心把尾巴扫进了泡面碗,沾着汤汁的尾巴在镜头前晃来晃去,竟意外带火了"猫咪尾巴泡面搅拌器"的周边商品,厂家连夜推出"布偶猫联名款",包装上印着布偶猫一脸懵的表情包,销量直接登顶宠物用品榜。更离谱的是,有粉丝模仿布偶猫用尾巴搅拌泡面,结果把面甩到了天花板上,却因此又衍生出了"飞天泡面挑战赛",让这场荒诞的商业奇迹愈发不可收拾。
谁说创业非得正襟危坐?当二哈戴着饼干盒头盔在街头派送快递,叼着包裹的模样活像背着炸药包的敢死队,横冲直撞吓得路人纷纷避让,却总有几个小孩追着它们喊"超级快递侠"。有次派送途中,一只二哈突然被草丛里的蝴蝶吸引,叼着包裹追了三条街,最后把包裹送到了流浪猫聚集的巷子里,竟意外开拓了"宠物间快递代送"的新业务。客户下单时备注栏里全是奇葩要求:"请让送件二哈表演三个后空翻""包裹务必由戴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