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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旧瓶新酒
    “我吃过感冒药了,没什么大碍……”“好啦我知道的,你和黑尾学长也早点休息吧。

    ”“嗯…嗯……。

    ”“抱歉啊月岛同学,接了个朋友的电话。

    ”川濑久夏坐回桌边,撑起下巴问他,“你刚才说什么事情?”月岛萤垂着头,思绪还沉浸在她和“研磨”的通话里,乍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他猛然抬头:“刚才和你打电话的就是你晚上特地去见的朋友吗?”“啊…对,是我在东京的国中同学,他们来宫城县……”川濑久夏斟酌着对音驹的措辞,笼统形容到,“和我们一样,利用黄金周来这边集训,我刚好就去见了见他们。

    ”但月岛萤也不是什么可以被随便糊弄的人,他无意识地把玩着药盒,灵光一闪:“他们就是音驹?”过于聪明了啊,月岛同学。

    川濑久夏也没再瞒他,点头道:“被你猜中了啊,我的国中就是东京的音驹学园,又刚好和他们排球部的两个人关系不错。

    ”少女神秘的过往向他掀开了小小一角,月岛萤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饶有兴致地追问:“哦?你是东京人啊,都没听你提起过音驹。

    ”“……我认为没什么必要嘛,其实我对如今音驹排球部的了解也不多。

    ”川濑久夏耸了耸肩道。

    “那你觉得你的那把伞也没什么必要吗?”真正的对峙往往发生在大脑不经意间的心直口快之后,月岛萤就这样把那个郁结于心多日的纠结问了出来,甚至都没有任何铺垫和背景陈述。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对面的月岛萤全程气定神闲,川濑久夏呆若木鸡地反应了好一会儿,试图从和他有关的回忆里翻出有关“伞”的故事。

    她当然没有忘记和月岛萤的初见,撞到他的那晚是个阴天,她并没有用上雨伞;第二天她去东北大学找了青木教授,问……问什么来着?行云流水的记忆突然断开了,任她怎样努力回忆,得到的却只有楠木桌后那位女士不苟言笑的神情,她能看到女士的嘴在开开合合,但世界突然被尖锐的噪声覆盖,她什么也听不清。

    算了,和月岛萤没关系,在当下这也不重要。

    然后……从东北大学出来之后她漫无目的地走了好长的路,在仙台博物馆遇见了做假期志愿的月岛萤,这她一直都记得。

    可也没有用上伞,到底是哪里……伞?对了,离开博物馆之后仙台终于下了一场大雪,她看见月岛萤等在大门那里,她拿着伞,不由分说地撑在了他头上。

    伞!原来是这样,记忆里,他们撑着那把伞,她把他先送回了仙台站,随后……随后就……连环画般的回忆在这里彻底终结,川濑久夏就像喝醉酒后断片的醉鬼一样迷茫,脑海中的仙台站和大雪天、连同站在阶下的月岛萤都一起扭曲变形,电话铃声变成了厉鬼的尖叫,耳边轰鸣一片。

    好似《呐喊》里癫狂的场景全都降临在了这段记忆图景里,而她却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川濑久夏看不见那把伞了,一切都在坍塌、融化,月岛萤的脸被炼化成灰白一片,她视野中只有雪,不,那不是雪的颜色。

    那是毫无生机的灰寂。

    死气沉沉。

    周遭是死亡山谷般的幽冥,渐渐的,有个锐利的女声从山谷深处穿了出来,一点点加大分贝,那已经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限度。

    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的声音,真难听。

    川濑久夏不自觉地捂住耳朵想阻断这段噪音,但无济于事,那人声狞笑着、咒骂着,瞬间又唱起了甜甜的摇篮曲。

    到底是谁?月岛萤说的没必要的伞又在哪里?好难受,头好晕,还是发烧了吗,我在哪……“川濑?川濑!你怎么了?”有人在狠命晃她的肩,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颤抖着想把她捂住耳朵的手给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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