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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人
有很多。

    当时外祖母病重,还是她来库房取的,所以记忆异常清晰。

    至于其他摆设、布料等,因萧家老太太过世,阖府上下均要守孝,一切从繁就简,不可歌舞笙箫娱乐宴请,不可穿红戴绿鲜艳华贵。

    库房里的这些名贵的布料和摆设也都用不上。

    再有归宁嫁妆丰厚,不会惦记公中的东西。

    库房一直是邓氏的人管,她虽会派人时不时来取东西,但是丢失的这些贵重物件都放在上锁的箱子里,另有钥匙,不是一般人想拿就能拿走的。

    看着这份被画得乱糟糟的清单,归宁不由冷笑,原来这就是亏空的来源。

    吴明定是拿了库房里的东西去变卖,秦管事出事之后,又将银子支出去将东西采买回来,把做好的假账替代秦管事的真账,将所有的坏事都甩到秦管事一人头上。

    当年庆宴上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归宁甚是紧张自责,赶走秦管事之后就病了一场。

    过了几日才养好精神,慢慢梳理这些东西,足够吴明和邓氏做手脚了。

    她很难窥探当时萧元绰都做了什么,但今时今日,她有机会看清楚他面对这些的真实反应。

    吴明拒不承认自己监守自盗,一直说冤枉,信口胡沁说:“一定是府里进了贼,或者有人偷了小的的钥匙,进来偷东西。

    ”他是库房的管事,此等拙劣的借口只能是火上浇油,萧元绰命人将吴明绑起来打。

    众小厮得了主子的令,也不管他是谁的人,架起来按倒在长板凳上,就下板子。

    三板子下去,吴明的哀嚎声传遍了整个院子。

    正在这时,一声焦急的呼喊打断了这里的混乱,“住手……住手……”原是邓氏听到了这里的动静,带着身边的丫头赶过来了,中途走得急,可能还跌了一跤,走路有些跌跌撞撞,全然不似平日的持重。

    见她来,萧元绰躬身抱拳,唤了一声,“母亲!出了什么大事,劳烦母亲漏夜前来?”邓氏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见南烟搀着行动不便的归宁从耳房里走了出来,站在漆黑夜色中,福身也唤了一句,“母亲!”邓氏脸上的怒气瞬间敛尽,换上一副温和笑颜,上前对归宁道:“身子都没好呢,怎么又乱动了?”“刁奴欺主,是该好好处置。

    吴明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当初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让他管库房。

    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我也难辞其咎。

    你还病着,这件事就交给母亲和绰儿处置吧,大冷天的,别冻坏了。

    ”“是母亲考虑不周,让你们为难了。

    等母亲把这事理顺了,再交到你手上。

    ”邓氏真的像极一个慈善温柔的母亲,字字句句都是替儿女们考虑,甚至不惜拉踩自己,也要给归宁这个儿媳妇极大的脸面。

    若是强势的婆婆,仗着自己的辈分,可能上来就会对儿媳编排一顿,怪她撺掇丈夫忤逆婆母,这样的指摘,作为晚辈也只能受着。

    萧家旁支的一个姑娘,嫁给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因长相出挑,在街上采买胭脂水粉时,被骑马而过的郎君一眼相中,很快上门求娶。

    因家中没落,父亲是个举人,任小京官,有职无权;哥哥考了多年只是个秀才。

    这门亲事无疑是高嫁,娘家贴补了不少嫁妆。

    刚成亲时,那姑娘的母亲逢人便炫耀自己女儿的好亲事,可仅仅两年之后,就唉声叹气起来,当初那神气劲儿被一股浓浓的愁云掩盖。

    那家婆婆是个厉害泼辣的性子,想方设法的霸占儿媳妇的嫁妆。

    她家男人事务繁忙,一个月竟有一半时间不在家。

    好不容易赶上男人在家休沐,她委屈巴巴的说起了一副头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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