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到翻白眼哀求出声,s水混合着血丝流满床(肖辞璟
丝混合着透明的骚水顺着交合处汩汩流下,就连顾慈的茎身也染上了一抹猩红。顾慈俯下身去亲吻他因为疼痛而不住颤抖的眼睫,身下的动作放缓了些,试图让他能够好受一点。
性器耐心的在穴腔里小幅戳刺着,层叠的嫩肉被变换着角度不住顶弄碾磨,渐渐的开始变得湿软,软绵绵的包裹住了体内的物事。忽然,性器不知刮过了哪一点,肖辞璟猛地弹了起来,喉中发出了一声破碎的泣音。
“怎么了,弄疼你了?”
顾慈被吓了一跳,他停下了动作,关切的捧起肖辞璟的脸,却见他红唇微张,漆黑的瞳孔不自觉的上翻,怎么看也不是疼痛难忍的样子,反倒像是被捅到了有感觉的骚处。意识到了这一点后,他连忙趁热打铁的又照着那一小块软肉横冲直撞了几下,果然惹得肖辞璟再也控制不住,崩溃的哭叫出了声。
“啊啊啊啊慢慢点那里不行”
他毫无形象的哀求着,被发胶固定着的额发垂落了下来,层叠的穴肉本能的收绞,原本被疼软了的性器高高翘起。顾慈操红了眼,没有理会他的求饶,打桩般又连续狠操了几十下,直捣的肖辞璟逼水飞溅,将身下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顾慈再一次刮过敏感处,直直捅向宫颈的软肉时,肖辞璟忽然抽搐了一下,紧接着,顾慈便感受到有几大股滚烫的热液浇在了龟头上。
他本能的低下头去查看肖辞璟的情况,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射了满床,浓白的精液打湿了小腹,有一些甚至还粘在了二人的连接处。他的眼仁因为过度高潮变得有些失焦,鲜红的软舌吐在唇角,无力咽下的口水混合着泪水糊满了下巴。
而就在刚才,他被干的用逼穴潮喷了。
翌日一早,肖辞璟醒来时,顾慈仍沉沉睡着。
昨天的整场晚宴,顾慈一直忙于各种社交,过程中还贴心的帮他挡了不少酒。
要知道,婚礼开始前,他刚上了六个小时班,开了两场股东大会,完全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连轴转的陀螺。看着自家丈夫眼角淡淡的乌青,肖辞璟有些心疼,他小心的从顾慈怀里钻了出来,替他重新掖好了被子,并没有叫醒他。
新家的装潢是顾慈根据肖辞璟的喜好找人设计的,玻璃上贴着大红的喜字,沙发套也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肖辞璟逛了一圈,越看越喜欢这个地方,心中弥漫起一股暖流。
洗漱完后,见顾慈还没有要醒的意思,他于是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壶咖啡,端着来到了岛台上坐下。今天他没什么工作安排,于是他打开了ipad,开始边吃早饭边看文学杂志,这是他惯用的放松方式。
“hi,早上好。”
忽然,一道清亮儒雅的男声从身后传来。肖辞璟吓了一跳,猛的回过头去,身后却空空如也,只有咖啡机在自动清洗着。
家里这是进贼了吗,还是说有偷拍的狗仔混进来了?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紧闭的主卧门,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呼救时,一阵铃铛碰撞声从房梁上响起,他下意识的抬起头,只见上面挂着一个金丝鸟笼,一只毛色黝黑的八哥正好奇的打量着他。
“早啊,阿璟,昨天睡的还好吗哟,这是在看啥呢?”
这时,主卧的门被打开,睡成了鸡窝头的顾慈一身睡衣的走了出来,见肖辞璟直勾勾的顶着笼子里的鸟,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连忙也凑了过来。
“呃没什么,这是你养的小鸟吗,还挺有性格的。”
肖辞璟满头黑线,他试探的碰了碰笼子,那八哥却只对着他咕咕叫了几声,不再口吐人言了。
“这是我哥养的,他这几天出差去了,就让我帮忙喂着。这小子挺聪明的,平时很喜欢模仿我哥说话。来,小彪,说‘恭~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