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有点破防了
的几人左瘫右倒地歪在田埂上,就连怕虫的柳瓷都已经修养出能和虫子尸体和平相处的好本事。
“老夫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才瘫下休息没多久,药老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噌一下坐了起来,“这村里其他仙草田下面,该不会也是这样吧。
”几人心中咯噔一声,密密麻麻的虫群在他们的心里已经引不起生理性的恶心,只能压榨出浓浓的班味。
他们沉着脸,怨气深重,好像有无形的黑气不断往外冒,仿佛能养活十个邪剑仙。
林新雨提着合欢弟子剑站了起来,剑尖长长地拖在地上,在湿润的泥土上划出一道长痕。
“让小林我给这些虫子松松土。
”她的声音咋一听平静无比,仔细一品就能发现,这声音是从牙缝中漏出来的,薄得像刀片锋利的刃。
药老六骇得连连后退,弯着腰俯到狗子耳边倾诉:“以后没事千万别惹她。
”狗子不屑地哼气,用尾巴甩了药老六一嘴毛,臭老头胆小如鼠,理解不了我饭搭子的铮铮铁骨。
这气质!这风范!谁看了不说一句侠气云天。
狗子点点头,肯定自己看人的眼光。
在药老六和狗子还在田埂上唱二人转的时候,莫长生和柳瓷早已一左一右跟上了林新雨。
三人像一团席卷的龙卷风,通力合作,翻仙草,毁源头,掐法诀,三人所到之处土翻草斜,虫不聊生。
仙草根处趴着的虫子本还在懒懒地吸食养分,谁料天降横祸,三个煞神,有一只算一只的把它们一锅端了,在虫子们光滑的大脑明白情况前,它们已经变成一滩又一滩粘稠的液体。
晚了三人一步的药老六和狗子也加入了战场,他们跟前面沉默的三个煞神不同,互相呛着,还要比斗,看看谁先清理完一田的虫。
几人怨气难平,下手又狠,动静渐大,更不要说药老六和狗子隔着一块田都要嚷嚷。
本在梦中抱着烤乳猪啃得满嘴流油的村长被屋外的声响硬拽了出来。
他回味着烤乳猪诱人的滋味,揉眼走出屋来,眼前是歪七扭八倒成一片的仙草,和翻得比春耕还彻底的田。
哟,还在梦里呀。
村长打了个哈欠。
“老东西,休息把小爷比下去。
”村长的耳朵里左耳进右耳出了一阵狗叫。
“狗崽子口气挺大!老夫施过的诀比你放过的屁都多!”又一阵人嚎穿透了村长的耳膜。
瞌睡虫终于被惊跑。
村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一切的真实,两腿一软就要跪倒。
原先的仙草是减产。
现在,是停产。
被翻过的泥土带着土地深沉湿润的清香,村长看不到扭动的蠕虫,和一地虫子的尸块。
村长捧起一株斜在一旁的仙草哀哀戚戚地心疼。
“呔!给老夫放下。
”一个法诀雷光带闪电地冲村长飞来。
药老六杀手打不过,法诀却放的飞快,准头也好,避开村长半笼着的双手,把仙草一下怼到地上,顺便将粘上根上的虫子一并碾死。
村长的腿更软了,毁坏仙草田的居然是来村里除祟的大仙!等林新雨压下怨气捡起最后一丝情商赶到时,村长已经要把村头村尾的村民们都叫起来誓死守卫仙草村了。
莫长生和柳瓷一左一右地跟在林新雨身后,一个白毛异瞳,一个双眼通红,看起来都不好惹。
而丢了烂摊子给她收拾的老头和狗子,正絮絮叨叨躲在她的身后,坚决表示自己并没有干什么坏事,只是工作途中村长自己要跑出来找茬。
“算起来,老夫还救了他呢!”药老六不满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