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几次实验下来,虞柠确定了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
首先,那吟唱更像是恐怖片的“配乐”,似乎是一种昭示着危机来临的预警,有且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
其次,她可以干扰目标鬼怪的想法或行为……甚至是记忆。更笼统地来说,如果对方本来拿的是袭击她的恐怖片剧本,如果她在那个节点做了超出剧本预料之外的举动,那么之后的发展也会因此改写。
急支糖浆杀人狂算是除妈妈以外的
摸鱼终结者
如果这房子里还有第三个人——或者鬼,一定会为这母慈女孝的一幕感动到落泪。
至少虞柠本人是这样的。
她泫然欲泣地望向坐在对面的女人,后者还在一动不动地死亡凝视着碗里的焦炭,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所谓的炭烤竹笋,难道就是把竹笋烤成炭吗?
她了解了,她完全明白了。
“妈妈……”虞柠犹豫地问,“你不吃吗?”
她满脸都写着“那我就哭给你看”。
女鬼:“……”
在和生存本能的斗争之中,终究是母爱占了上风。她缓慢地拿起筷子,奇长的胳膊挣扎着伸向竹笋烤炭,夹起一块送入口中,那永远僵硬笑着的脸上竟然迷之能看出一种视活如归。
“很好吃。”她点了点头。
虞柠:“!!!”
看到她瞬间焕发出惊喜的神情,女鬼顿时感觉值了。
紧接着,她们都听到了嘎嘣一声,好像是牙被崩掉了。
女鬼:“………………”
虞柠:“……”
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狠了。
但鬼怪显然是没有人类的痛觉的,女人面不改色地将那颗牙咽了下去,又慢慢开了口。
“原——来——如此,”她张开鲜红的嘴唇,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乖——孩子,妈妈、理解你的这份心。但是——好像有些——误会,既然是——野外生存课,你们、老师教的——应该是制——炭吧?”
……她真的,她哭死。